不過這件事當年在自己爹娘狠心將自己送去了上清境的時候,聽過尊後娘娘說過,但每每提及到當年的那顆無妄果,上清宮的那位看起來向來威嚴的明玨天尊便會黑著臉將自個兒的夫人強行扯進成德殿中,至於究竟在做些什麼,般若自然是不敢去偷看,二人那模樣,看起來像是在,又像是在隱瞞著些什麼。
“所以小神的靈力雖然不濟,但是也可幫少神主撐上兩三日。”
桐生擔憂道:“這樣的話,君上便能醒過來麼?”
般若道:“我聽子梨上神說過,公子的傷乃是重在公子的那顆心,桐生你告訴我,清玦的心,究竟怎麼回事?”
桐生見著般若追問,原本便不該將這秘密泄露出去,可是如今君山危在旦夕,般若又是君上唯一的希望,桐生隻好開口道:“你可曾記得我之前同你說過,魔君與君後產下了君上之後,君上便沒了心魄,而君後娘娘想要留住君上的性命,便隻好去求了天帝大人,天帝大人將玉炎珠賜下,這玉炎珠,便是君上的心魄。”
“三年之前,魔界玉炎珠被盜,我和君上追查了這些年,可都是沒有一點消息,這神來琴館要人一日的壽命,便是為了給君上續命,若是君上身上的靈力散盡,恐怕”
“這幾年來,君上留在人間,魔界各族蠢蠢欲動,幸是有青殿在魔界中,屢屢,才保的太平。”
土地神君捋著,而般若亦是麵色更加凝重,原來他的身體早便,若是玉炎珠遲遲尋不到,那豈不是
般若手上的靈力加深幾分,咬牙道:“清玦不會有事的,九重訣雖然不能治好清玦的心,但是可以給清玦續命,隻要我在一日,便不會讓清玦有危險。”
桐生擔憂的皺了皺眉頭,土地神君卻是道:“桐生公子,咱們便不打攪少神主了。”
少神主對清玦君上癡心一片,他又怎會看不出來,歎了一聲,也隻盼著少神主與清玦君上早日的越過此劫,免得天上的那些人擔心。
桐生與土地神君離開了廂房,土地神君抬頭看著那顆梨花,感慨道:“這神來琴館中的梨花還甚是繁華,清玦君上,想必也不會有大礙吧。”
桐生道:“或許吧,君山不能有事,隻可惜,我不能同般若那般有能力救君上。”
“你可知道,鳳凰涅槃之故?”土地神君問道。
桐生看著土地神君,隻聽神君道:“君上的前半生過的太平,便意味著後半生太坎坷,好在,咱們的少神主估摸是動了真情了。”
桐生若有所思,抬起頭看著繁花,歎了一聲。
這幾日般若每日不斷的給天書上運靈力,總想著清玦能夠醒來,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桐生站在窗外,看著屋內般若蒼白的容顏,欲言又止。
土地神君拄著拐棍,站在般若的身邊,捋著若有所思。
般若體內靈力消耗的太快,蒼白的臉上也隻有唇角上方有些顏色,手臂上太過疲倦,靈力恍然一抖,般若亦是後退踉蹌了兩步。土地神君扶住般若的身軀,道:“少神主這幾日沒有合眼,可是累著了,若不然暫且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