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蘊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徹底堵住了宋文文接下來所說的所有的話語。
甚至連宋母都用不讚同的目光望著秦盼,他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和蘇靜蘊吵架的,而是為了談判。
“蘇小姐,秦盼年紀尚小,在說話間,難免有些不得體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去計較秦盼的言語失誤。”宋母明明是擺出道歉的姿態,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卻給人一種不屑的感覺。
蘇靜蘊確實是被宋母這樣莫名的高姿態,弄得有些生氣,卻還是壓下火氣,收回目光,麵對宋母並不誠心道歉的話,一個字都沒有回。
“蘇靜蘊不管怎麼說,宋母也是你的長輩,他跟你說話你這樣無視,是不是有些沒有家教?”秦盼看不過眼,繼續的自以為是教導蘇靜蘊。
蘇靜蘊慢悠悠的喝湯:“秦盼,我最後說一遍,你要麼閉嘴要麼滾!”
蘇靜蘊的語氣很衝,像是秦盼這樣上門來別人找不自在的人,還真的是有病。
她不強硬一點態度,那麼豈不是會被她們兩個給欺負死。
“蘇小姐,我們這次過來找你,是因為我女兒文文的事,要是你有時間的話,那麼能不能請你抽出五分鍾我們來聊聊?”宋母倒是要比秦盼沉穩的多,說話的速度也不緊不慢。
蘇靜蘊轉過頭:“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在吃飯,實在沒有時間來聽關於你女兒的任何事,而且現在既然徐良言已經在管宋文文了,那麼我想應該也不需要我去插手什麼。”
“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裏等蘇小姐吃完!就是不知道要是良言知道蘇小姐的待客之道是這樣的話,究竟會不會對蘇小姐有任何不好的印象!”宋母表麵答應,暗裏要挾。
蘇靜蘊了解徐良言,他才不會在乎她到底是晾了宋母她們多少時間,再說了,宋母說高貴點是徐良言兒時的養母,說普通點不就是個收錢將徐良言養大的全職保姆嗎?
一個保姆,到底是憑什麼這麼托大,徐良言願意管他們家的事情是他念舊,仗著這一點不是綁架徐良言就算了,還整天在她麵前要挾,這難道不是太諷刺了?
宋母見到蘇靜蘊聽到她的威脅之後,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吃著麵前的東西,隻覺得麵子上有些難為情。
隻能夠刻意的在女傭的麵前將姿態放高,這樣才能夠勉強的拉回一點虛榮心。
等到蘇靜蘊吃完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蘇靜蘊也沒有想到她們居然這麼的有耐心。
晾了她們四十分鍾居然還依舊坐在那裏,紋絲不動。
蘇靜蘊端起茶水,朝她們走了過去。坐在她們對麵:“我時間有限,有什麼事快點說!”
“昨天文文遭遇那麼嚴重的一場暴力之後,我們都覺得文文自從住院之後,就像是一直都在提心吊膽的,作為媽媽的我實在是不放心,就趁她用了助眠藥之後,看了看她的手機,結果我在她的手機裏發現了這些。”宋母拿了幾張照片出來攤開放在蘇靜蘊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