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性格有些剛烈的人,但是任何事情一到她兒子的身上什麼就都像變了一個人似性子也軟了下來。
接過商祁延一直端著的藥,送進嘴裏,然後一口水咽了下去。
商祁延就知道還是這句話管用,無論何時何地隻要說出和紀望霖有關的事情都能完全的壓製住紀小希,因為現在隻有紀望霖是她的軟肋。
就在紀小希把藥咽下的下一刻就有人按門鈴,不用想這個時候差不多就是商尹帶著紀望霖吃完飯回來了,本來以為可以和紀小希有多相處一會的時間,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想法好像泡湯了。
紀望霖推開門後擔心的還是紀小希,趕忙跑到床邊撲到她懷裏,“媽媽你好了沒有?”
紀望霖擔心起人的時候是讓紀小希覺得最頭疼的,還不如平時冷酷起來拽拽的樣子看的好受一些,這個時候簡直是太賴了,紀小希病殃殃的身子怎麼能扛得住。
商祁延看出紀小希體力不行招架不住這小東西,便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把他拎起來,“你媽媽現在還生病呢,一邊玩去別打擾她。”
紀望霖可憐巴巴的望著商祁延,然後聽到紀小希說,“我沒什麼事情,就是還有點感冒,你這兩天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怕傳染給你。”
紀小希的話人讓紀望霖心裏麵難過了一小會,然後便聽紀小希又說,“呀!現在幾點了,該回去了吧!”
看看手表已經八點半了,時間不早了,天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外麵隱約還能聽到風呼嘯的聲音。
商祁延按著她的肩膀,“不用回去了,這兩天就好好在這裏養病吧,學校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紀望霖這兩天我會叫商尹去送他上學你也不用擔心,而和你同住的那些人我也用你的手機發過短信了。”
紀小希愣了愣,可能是因為發燒把腦子燒的有些短路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商祁延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紀小希反應過來,怒瞪著他,“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還幫我請假還有發短信?不對……你怎麼解開我手機密碼的?”
商祁延冷哼一聲,把手中握著好久的手機扔給她,“四個零的密碼是個人都能猜到了吧!不過好心提醒你一句,這手機快丟了,如果你不換密碼的話。”
紀小希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後拿起手機看他口中所說發出去的那條短信,而收件人不是李末謠而是趙瑜冀。
短信是以紀小希的身份寫的,說是在朋友家裏,趙瑜冀不相信於是問是哪個朋友,商祁延一想,紀小希的高中同學他是不認識的吧,所以隨便找了一個人來拍了照片為證。隻不過隻有紀小希病殃殃的一個側顏而已,最後趙瑜冀不得不相信,這才得以放下心來讓她在朋友家住上幾天。
紀小希看著短信的內容和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拍的照片,指著屏幕上和自己合影的那個女孩問商祁延,“這是誰?我高中同學?”
“我手下一個員工而已。”商祁延喝了口水來掩飾此刻自己的尷尬。
然而讓紀小希覺得詫異的不是商祁延竟然這麼有才找了一個員工來演戲,而是他就在自己睡著的那麼一段時間裏幹了這麼多的事情,還真的是閑出屁來了!
手機裏雖然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但紀小希總覺得好像隱私被偷窺了一樣,渾身的不自在,差點就要怒摔手機和商祁延鬥個你死我活的。但是無奈商尹和紀望霖都在,紀小希隻能忍住了自己這個想法,好勸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商祁延抱著紀望霖到沙發上坐,然後想到紀小希還沒有吃飯,安排商尹出去買點粥什麼好咽下肚而且能填飽的吃的回來。
紀小希從床上下來,這個時候從迷糊中清醒了不少,雖然還是覺得身上的骨頭都是脆的,忍著虛弱坐到商祁延對麵,“如果我沒理解錯你這是想要囚禁我?”
商祁延給紀望霖扒瓜子的手一頓,然後又繼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你怎麼想,不過我隻是看你可憐而已,你不是生病了嗎?”
“所以不好聽說你還是想囚禁我!”
“囚禁,這兩個字太難聽,我本來也沒有那個想法。”
商祁延為自己辯解後,紀小希都想不顧形象的呸他一口,但是作為長輩,不能給紀望霖做個不好的榜樣,隻能忍忍心裏的憤怒,很艱難的換做心平氣和。
“所以說,你打算讓我在這養多久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