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蓮還是那麼沒心沒肺,回到家就睡著了,而且一覺醒來天就亮了,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隻不過還是有點不適應,她又想寢室的感覺了,寢室裏麼天夜裏都會有施工的聲音,因為學校所在的地方是個但正在開發的地區,四周都是正在建造的高樓,夜裏哪怕是上課都會收到施工聲音的幹擾,那時候很氣惱那聲音,但是現在卻很想再聽到,說不上懷念,也能說是想念了。
人都是這樣,失去的東西總想這挽留,實在是犯賤。
第二天一大早沈培龍就找到夏曉蓮的家,當夏曉蓮打著哈欠起床後,發現沈培龍正在和剛剛十三歲的弟弟玩鬧,地上還放著一大把的錢。
一看到錢夏曉蓮就來氣,上去就把把些錢踢的滿處都是,沈培龍本來是要發火,抬頭一看是夏曉蓮,小聲問:“老婆大人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啊。”
“是啊,就是這麼大的火氣,誰讓你把錢放在俺家的,你不知道小孩子不能見到錢嗎?”夏曉蓮沒好氣的說。
“老婆大人,我錯了,好不,下次改,你看你都把錢弄的滿處都是,還不好收起來了。”沈培龍弱弱的聲音,聽上去可憐兮兮的。
夏曉蓮一腳踢過去,說:“你不知道叫老婆在小孩子麵前不好嗎?”
“好嘛,我錯了,老婆大人,下次不會叫錯了,老婆大人。”
…………徐曉曉醒過來的時候天早就亮了,但她還是不想起來,又睡了一陣,醒來時,還是不想起來,又睡了過去。
徐曉曉的家人都納悶了,你說這徐曉曉是怎麼了,一直這樣可不行,要給娃去瞧瞧去。
這個瞧瞧意思就是去醫院看看,這小村莊的不可能有什麼醫院,就是有個很小的診所,診所診所,就是袖珍的醫所。實在太小了,裏麵就有個上過高中的小醫生,隻認為自己有所建瓴,連證件都沒辦,因該說他壓根辦不到,就那點學問看看頭疼腦熱的還可以,但是要再深入就要搖頭,大喊,送往鄉鎮大醫院。
徐曉曉被家人強行拉到這小診所,這小醫生和徐曉曉一樣都姓徐,暫且叫他徐醫生吧。
這個徐醫生,東摸摸西看看,把徐曉曉一陣折騰,還好徐曉曉有耐心,誰讓人家心眼好呢。
徐醫生看得出來徐曉曉沒什麼病,身子虛罷了,這裏也沒什麼撲身子的藥,平常人村裏人身子虛不會來看病,但徐曉曉多千金啊,人家在上大學,有一點問題,老媽就會認為會影響娃的學習什麼的。把徐曉曉搞的老無語了,也沒什麼辦法,誰讓自己有個這麼疼自己的老媽類。
徐曉曉心裏也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雖然不是學醫的,但這種小事猜都能猜出個大概,心裏也不知道這醫生是幹嘛吃了,愣是看了這麼老半天。
徐醫生,扯了扯嗓子,平時自己一扯嗓子,來看病者立馬上來問情況,但是徐曉曉不會,也不懂這裏的規矩,再說問了能幹嘛,是什麼病還是什麼病,就像自己沒病的問了不是精瞎吃虧嘛。
徐曉曉也有小心眼,在不覺中也會把自己抬的很高,尤其是在這樣的小村莊裏,她雖然像那麼偉人一樣愛自己家鄉,但也沒到那種程度,小心眼該有還是有。
徐曉曉不上去,她老媽到是獻了殷勤,上前去問道:“老徐,她這是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咳咳,我說了多少遍了,叫我徐醫生,別以為咱們是同鄉我就能照顧你,免你的錢。”這個徐醫生是被嚇怕了,以前來人他都是很客氣,老徐老徐的叫他,他也很樂意,人家要客氣,這家夥就要還禮,在人家準備掏錢的時候,就說:“哎呀,客氣什麼,都是同鄉,別拿了。”
這句話可好,本來是客氣用的,村子裏的人都實在,一聽這話,心說是你不讓掏的,那我也不客氣了,拿起開的藥就走。
經過很多次這樣以後,這徐醫生再也不敢這麼做了,自己玩客氣,別人當真了,暫不說自己自己花時間給他們看病的手工費,就連藥錢都搭進去了。
徐曉曉老媽,嗬嗬一笑,說:“好,徐醫生,錢是少不了你的,隻要你說俺娃是怎麼了。”徐曉曉老媽一下就看出這徐醫生的意思,得病情心切,口不遮攔的就說出來了。
“你這是小人之見,我哪裏是為了錢哦,我身為本村唯一的醫生(省略200字)”
徐曉曉聽了直想笑,心說,這醫生太能忽悠了吧,不就是個沒證的醫生嘛,說的不好聽就是個騙子,隻不過村子裏的人都由他看過病,所以大家才放心這個“騙子”存在。
“初步看來,你娃是因為身子弱了,需要撲啊。”說了這麼大半天這徐醫生才扯到正題,而且說出來的和徐曉曉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