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的?這怎麼可能,屍體上明明沒有任何傷勢。”我一怔,我看過那些屍體,他們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口。
“不,他們身上是有傷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讓張萌帶你去法醫室,讓法醫跟你說說吧,我這裏還有其他事就不過去了。”
李海說完便讓張萌帶我去法醫室,隻不過在去的路上,張萌不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十分不自然。
“我說張大美女,你這樣看我,我心裏很慌啊,你在看什麼?”我笑著打趣說道,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她在看什麼,估計是看黑貓有沒有在我身邊。
“沒,沒有,我隻是想知道,你那隻怪貓呢?”張萌說完全身抖擻了一下。
我扁了扁嘴,真不知道她這點膽子是怎麼當上刑警的。
當然說這句話我也是暗自吐槽,不敢說出來。畢竟咱膽子也大不到哪裏去。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就到了法醫室。
長那麼大,我都沒進過警局,更別說進法醫室了,法醫室裏有一張鐵床,上麵躺著一幅屍體,周邊還有一些鐵架台,上麵放著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一位女法醫在屍體跟前忙碌著,不斷的檢查著屍體。
見我們來,她放下手中的手術刀,摘下口罩露出笑容說道:“張姐姐,你來了。這位是?”這位女法醫年紀不大,說不上特別漂亮,但也頗為清秀,笑起來如同山間中綻放的花。
“他叫端木森,是來協助我們辦案的,上次趙氏集團的案子就是他破的。”張萌開口說道。
“哇,原來就是你啊。我可聽說了,你隻是當時掌握了一點點的線索就破了趙氏的案子,你好棒啊。”女法醫一聽驚呼了起來。
“僥幸,僥幸。”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小到大還沒被女孩子這樣當眾誇過。
“她叫李雪兒,是我們這裏的法醫,她可是個怪人,對屍體那個熱愛程度就跟自己的男朋友一樣,我看你啊,就跟屍體過一輩子吧。”張萌寵溺的揉了揉李雪兒的頭。
李雪兒對著張萌做了鬼臉,捏了捏張萌的臉說道:“那也總比你喜歡李隊長,不敢說的好。”
“你個死丫頭。”
說著兩人互相打鬧了起來。
“額,兩位美女,能不能先跟我說說屍體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尷尬的問道。
“別鬧了,鬼丫頭,給端木森講講吧。”
“嗯,好的,跟我來。”說到屍體李雪兒臉上的表情就嚴肅了許多。
“根據我的調查,死者的身上並不是沒有傷口,隻不過傷口的很小。”說著李雪兒翻開了死者的身體,在背後的頸梁骨處果然有一個大約直徑三厘米的傷口。
“這,這是致命原因?”我有點不敢相信這三厘米的傷口還能要人命?
“當然不是,致命的原因是這具屍體裏所有的器官都不見了。”李雪兒表情凝重的說道。
“器官都不見了?怎麼可能?屍體隻有這三厘米的傷口,器官不可能會不翼而飛。”我驚訝的說道。
“你看這個。”說著李雪兒從鐵架台上拿過一個瓶子,裏麵裝著一樣東西是綠色的。
“這是什麼?”我接過瓶子問道。
“是膽囊。”李雪兒開口道。
我端詳了一下,發現這個膽囊是破的,裏麵的膽汁早就將瓶子裏液體都染成了綠色。
“我拿來觀察過,發現這個膽囊上有一個小小的缺口,我發現這個膽囊四周破裂得很不規則,很像是被某種昆蟲的。”李雪兒開口道。
“你該不會告訴我有東西進入死者的身體裏然後將死者裏麵的器官全部給吃了吧?自然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還在調查,至於它為什麼沒有把膽囊也給吃,估計是因為接受不了膽囊裏的膽汁。”李雪兒將瓶子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