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的神色就變得尷尬起來,小舞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說道:“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沒辦法回頭。再者你既然決定了要守住這家店,就注定了是要和豪哥對著幹的。這會兒顧慮那麼多也沒用。”
“照這樣發展下去,情況不外乎兩種。”小舞伸出兩根手指頭,一本正經的分析著。
“第一種,豪哥是個沒膽的,咱們把他手下幾十個人都收拾妥帖了,等於是給了他警告,他如果是那種怕事的人,自然也就不敢再來店裏找你們的麻煩。”
“還有另外一種。”她曲起中指,食指在香姐麵前晃了晃:“他來店裏給他的手下報仇,這樣,也算是多了一個和他平等挑戰的機會,如果贏了,你們就永遠不用受他威脅了,如果輸了……”
香姐聽到這兒,心髒都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誰知道小舞話鋒一轉,直接攤了手道:“這個我還沒仔細考慮過。”
香姐的表情看上去更扭曲了幾分,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小舞分析的都有道理。
人都已經扣下來了,這會兒也由不得他們半途而廢。
光頭站在櫃台邊上,那裏最容易注意到外麵的動靜。
他正埋著頭努力想辦法收拾那被黃毛砸出來的坑,突然就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靠近。他立刻停下手上的活給其他幾人打了個手勢。
“人來了。”香姐話音未落,門再次被踹開。
和之前那夥人一樣的架勢,隻是這次排場更大,幾十個人齊刷刷的堵在門口各個都眼神不善。
這次打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額頭上紋著龍形的刺青,神色冷峻,目光森寒,隻有刀頭舔血的那種人身上才會有那麼淩厲的氣勢。
他的手上沒有拿武器,小舞仔細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發現他的手上戴著指虎,心裏暗自有了計較,想來這人不是靠刀槍,而是靠拳頭說話的。
“華哥。”香姐一見到人進來就立刻迎了上去。
那叫華哥的刺青男眼神淩厲的瞥了她一眼:“之前我幾個兄弟到你這店裏來收份子錢,可進來之後,就再沒人見他們出去過,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男人暗暗攥緊了拳頭,指節哢嚓作響,一般人被他的氣勢壓製神經估計都要崩潰了。
還好香姐也是混場子出來的,臉色雖有些蒼白,但臉上還能維持著笑意:“華哥你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黃哥之前是來過我這裏一趟,可我把份子錢給他之後他就帶著弟兄離開了,怎麼還會留在我這小店裏呢。我這店小,豪哥的人我可不敢亂留的。”
“照你的意思,難道是他帶著孝敬給豪哥的份子錢跑了?”華哥森冷的目光盯在香姐身上,眼神淩厲的嚇人。
香姐強扯出一抹笑來:“這話可不敢這麼說的。”
“哼!”華哥哼了一聲,冷聲道:“既然你不老實交代,那我就隻能來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