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弓著身,捧著肚子,明顯是笑得肚子都痛起來了的許辭月,霍君澤氣得眼睛瞪大了,可他又不能真的對許辭月做些什麼,隻能咬牙切齒的道:“笑!笑!笑!有這麼好笑嗎?”
許辭月也不敢把霍君澤逗得太過,她勉強平複住自己的情緒,道:“好,好,我不笑了。”
話音未落,許辭月眼睛一瞥,卻瞧見了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通紅起來的耳垂。紅得滴血的耳垂配上霍君澤惱羞成怒的表情,她的腦中瞬間出現了一個氣得眼睛都紅起來了的兔子形象。
兔子霍君澤!許辭月被自己的聯想都得肩膀一抖,瞬間控製不住的大笑起來了,“噗哈哈哈……”
看著麵前笑得前仰後合,完全不顧形象了的女人,霍君澤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怒,他到底哪裏好笑了?!突然,他的腦中靈光一閃,他知道怎麼對付許辭月了。
經過剛才的那一通狂笑,此時的許辭月已經躺在沙發上了,她一手摸了摸肚子,剛剛的確笑得太過頭了,連肚子都有些痛了。
她一手撐著沙發,剛要起身,卻發現一個厚重的身影壓在了身上,正是霍君澤。
“哈,啊——霍君澤,你要幹什麼?”男人的手壓在了她的耳邊,在她的驚呼聲中,霍君澤的臉和她挨得越來越近。
耳邊是男人厚重的呼吸聲,因為靠的很近,霍君澤熱烈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臉上。許辭月麵頰一紅,別開了臉。
可是這樣也沒能打消男人的存在感,鼻尖一動,許辭月聞到了一股清新的木質調的香水味,仔細一聞,還能分辨出橙花的香味。
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起了兩人之前在車廂裏的那次,那時候他們二人也是靠得這麼近……
許辭月想起了那股清冽的鬆柏的味道,還是那個味道更好聞一些……
霍君澤沒想到這種狀態下許辭月還能發呆,他的眼神一暗,聲音放低,誘惑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殺傷力可謂是成幾何倍數的放大了。許辭月眼睛迷蒙,就像是被海妖的歌聲蠱惑了水手一般,喃喃道:“還是鬆柏的味道更好聞一些……”
霍君澤的表情一怔,他沒想到是這個回答,鬆柏的味道……他也回想起了車廂裏的那次擁抱。
話剛說出口,許辭月就清醒過來了。回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她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紅雲,眼神躲躲閃閃,根本不敢去看霍君澤臉上的表情。
“嗬嗬~”男人像是被逗樂了似的,喉結微動,悶笑出聲。
感受到男人震動的胸膛,許辭月的臉更紅了,兩瓣晶瑩的耳垂此時紅得簡直可以滴血了。
她賭氣似的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可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比得上霍君澤的?果不其然,男人就跟一堵牆似的,一動不動。
放下手,許辭月不自覺的回想起了剛才手和霍君澤的胸膛接觸的感覺,一想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的男人結實有力的身體,她的手就跟著了火似的,越來越燙。
許辭月舔了舔幹澀的嘴唇,不自覺的呢喃出聲,道:“還有些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