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疼才長記性(1 / 2)

許父離開審訊室前,不放心的隔著門上的窗戶看眼許菲柔,許菲柔淚眼朦朧的看著她,不死心。

無聲歎氣,最後還是轉身離去。

讓她在這裏待上兩天也好,吃吃虧,長長記性。

眼睜睜看著審訊室的門緩緩合上,許菲柔拚命喊許父,然而卻無濟於事。

該死的許辭月!

不平靜的一夜總算過去,清早,陽光照進偌大的房間裏,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睜開雙眼。

華麗的宮廷燈,繁複的吊頂,四周的擺設彰顯著貴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

這,這是!?

許辭月驚的從床上坐起,動作太大扯到身上的傷口,疼的嘶一聲,進來送早餐的傭人看到許辭月醒了,驚訝的走進來,“許小姐,你醒了嗎?”

“這裏是,霍君澤的房間?”許辭月問。

“是的。”傭人把早餐放在桌上,“許小姐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還好,霍君澤呢?”

傭人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冷漠的男聲響起,“醒了?”

許辭月抬眸,霍君澤穿著黑色的睡袍,挺拔的身形比門框還高,英俊的臉有幾分邪氣,薄春微微勾著。

霍君澤走進房間,傭人放下早餐就退了出去,霍君澤坐下來,瞥了眼許辭月,恨鐵不成鋼的說:“這麼大個人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校門口都能被人拖上車?”

“有防範意識有什麼用?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多了,我有什麼辦法?”許辭月替自己的無能找個理由。

“哼。”霍君澤冷哼一聲,故意用手指戳她嘴角的傷,許辭月疼的齜牙咧嘴,用力拍床,“霍君澤,你太過分了!疼死了!”

“不疼不知道長記性!”霍君澤一本正經的訓斥道。

許辭月氣憤的撇了撇嘴,就他會放馬後炮,她被許菲柔抓走,怎麼不見他第一時間來救她?

想起許菲柔,許辭月看著霍君澤問:“許菲柔呢?”

霍君澤把燉好的燕窩端起來,勺子舀起,送到她唇邊,戲弄的問:“你還關心你妹妹?”那種心腸歹毒的妹妹,不要也罷。

許辭月張口喝下霍君澤喂的燕窩,含糊不清的說:“不是關心她,是怕警察把她抓起來,沒過幾天就放了。”許家的勢力她清楚,那些警察一定會看在許父的麵子上把人放了。

“你想報複她?”霍君澤饒有興趣的問。

“沒。”許辭月懶得和那種小丫頭一般見識,突然想到什麼,一本嚴肅的問:“我今天還有戲要拍,陳導知道我請假嗎?”

這話觸到霍君澤的怒點,抬眸冷冷的盯著她看,“許辭月,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為拍戲,連命都不要了?是想等死了讓頒獎組給她頒發個為藝術獻身獎?!

“我當然要命了,隻是想對自己做的事負責而已。”許辭月垂眸看著床麵,聲音輕柔卻堅定不移。

看她這樣,霍君澤不忍心也再說她,緩和了語氣,“放心,給你們導演打過電話了,這下安心了?”

“真的?”許辭月高興的跳起來摟住霍君澤的脖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