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滾?”霍君澤說完,幾個保鏢立刻退出病房裏。
霍君澤抬頭,俊臉上掠過一個得意的笑容,“現在隻有你陪我去散步了。”
總有一天她會被霍君澤的厚顏無恥逼瘋的……
“你身體還沒好,不能隨便出去。”這次換許辭月擺出醫生的話來堵霍君澤的口了。
“霍先生要出去走走嗎?”醫生很及時的進了病房裏,笑著對許辭月說:“霍先生這段時間身體恢複的很好,霍太太可以帶他去外麵散散心,這樣更有利於康複。”
霍君澤隻笑不語,黑眸裏的笑意更深,臉上擺明了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
剛才聲稱有“正事”要辦的保鏢又推了一個輪椅回來,醫護人員架著霍君澤小心翼翼的走到輪椅前坐了下來。
“走吧,老婆?”霍君澤對許辭月笑了一下,俊美如斯的一張臉看的兩個護士心花怒放。
許辭月頂著被人羨慕要死的目光,推著霍君澤走出了病房。
這個季節日本的櫻花早就開完了,醫院樓下有一個小花園,花園裏種植大片的植物,清風拂過,空氣裏也彌漫著花香。
許辭月陪霍君澤走在樹蔭下,剛才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腳步輕盈的走著。
下來隨意走走,確實要比待在病房裏聞消毒水的味道愜意多了。
一小段路走下來,許辭月收獲最多的是女人向她投來嫉妒的目光。
原來,看臉這種事是不分國界的。
霍君澤穿的是最普通不過的病號服,短發被風吹的有些淩亂,英俊的臉上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她推著輪椅忽然停下來,霍君澤奇怪的看她一眼,“怎麼了?”
許辭月眼睛有意無意瞥向那些日本女人,“我怕再走下去,一會就死於那些眼神之下了。”
霍君澤隨便睨了一眼,不屑的笑道:“理她們做什麼,你是我女人。”
“誰是你女人了?”許辭月不滿的瞪他,繞過輪椅徑自往前走。
手腕被人攥緊拽回去,砰的一聲跌進一個懷抱裏,她就在大庭廣眾下,被霍君澤抱到了腿上。
“你幹嘛呀?”許辭月皺著眉頭在他懷裏掙紮,奇怪,這男人受傷了力氣還這麼大?
“那些人想看就讓她們看個夠。”說著,性感的唇欺身而下,許辭月拚命往後躲,避開他的吻。
“霍,霍總,總公司那邊來了電話。”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紅著臉遞上了電話。
許辭月趁機想從他懷裏跳下來,霍君澤卻一手接電話,另一隻手臂將她死死固定在懷裏。
“說話!”霍君澤不耐煩的對著話筒低吼一聲,話筒那端的人明顯被嚇了一跳,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辭月擰著眉在他懷裏動來動去,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惹來一記悶哼。
霍君澤痛苦的低眸看她一眼,許辭月這才老實了。
“君澤,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人家好想,好想你的!”宮宛兒嬌媚入骨的聲音傳出來,在場的人皆是一片死寂。
許辭月抿著唇不說話,霍君澤勾著唇角留意她的神情。
“君澤?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講話啦?”聽不到回應的宮宛兒,對著話筒向霍君澤撒嬌。
站在一邊的保鏢忍不住笑了聲,霍君澤抬眸冷冷掃過去,保鏢立刻低頭不敢再笑。
“我還有其他事忙,就這樣。”掛了電話,霍君澤把手機扔給保鏢,“以後宮宛兒的電話不準接。”
誰有心思聽她發騷?
“喂,你可以放手了吧?”許辭月沒好氣的豎著眉,霍君澤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幽深的眼睛裏有著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