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錢麼?”霍君澤挑眉低聲問,拾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如果真是如此,我這邊有份大禮你應該不會拒絕。”
許辭月猜到他所謂的大禮是什麼,平淡的說:“許家的股份我不會要的。”
她果斷幹脆的拒絕了他的好意,霍君澤靜靜的聽著,隻是捏著酒杯的指漸漸收緊,指尖泛白。
“當初,我答應過你,會把許家原封不動的交到你手上。”
當初?他也知道是當初了。
“我沒那麼恨他們了,更何況我要那些股份也沒用。”許辭月語氣冰冷,似乎是不領他的情。
霍君澤心頭略過一陣失落,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那你說,你想要什麼?”隻要她說,隻要他能做到。
“生日快樂。”許辭月看眼時間,正好是零點,打斷了他的話。
心裏又漾著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許辭月可以給她。
扭頭手扶著她的臉直接吻上去,帶著紅酒的甘醇,舌尖撬開她的唇,吻的忘情。
淩晨四點的時候,許辭月睡夢中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發覺自己是躺在睡袋裏,想動手扯開身上的拉鏈,另一隻修長的指替她做了。
身邊驀地多了個人,許辭月嚇得差點尖叫,“你,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霍君澤沒回答她的問題,幫她把睡袋拉開,勾著嘴角問:“我為什麼不能在這?你是我老婆。”
意思就是,他做這些都是天經地義的。
無恥!許辭月在心裏暗罵,透過帳篷看外麵,一片漆黑,他這麼早叫她起床幹嘛?
“我困死了,麻煩你先出去。”許辭月沒好氣的趕他走,霍君澤停在原地,笑道:“不是說好看日出麼?錯過今天,你還想再陪我在山上待個一天一夜?”
誰要陪他待一天一夜?許辭月穿上外套,和霍君澤一起走了出去。
清晨的山風吹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味道,他們站在山頂上,遠處的群山連綿起伏,起初太陽的光輝隻是一條金色的線,這條線向四周延展,漸漸升高後,眼前的一切全都是金色。許辭月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壯闊。
“好美。”她忍不住讚歎道,霍君澤看眼身邊的人,心底一片溫柔。
開車下山後,看門的老大爺對他們揮了揮手,許辭月有些尷尬,昨晚還麻煩大爺為他們開了門。
車上,許辭月收到溫傅言發來的短信,問她是否要去溫父的七十壽宴,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了。
霍君澤開車回到市中心,他沒有開去公司,而是停在一個巷子口。
這巷口許辭月覺得眼熟,想起來是那家以前常去的麵店。
“下車,我請你吃早餐。”霍君澤聲音充滿磁性,笑著說道。
許辭月微微一愣,他要帶她來這裏吃早餐嗎?
這個地方,像他們這種有身份的人是不會踏進去一步的。
正想著,霍君澤已經先走下了車,他站在車門前,麵容俊美。她也隻能走下車,陪他進了巷子裏。
一大早,麵店裏就坐滿了人,這家店雖然位置偏,但有句話說的好,酒香不怕巷子深,人們對美食總有種特有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