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值得考慮!”梁冰說道。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關雲芳問道。
“我去說服黑牛,讓他棄暗投明!至於老虎那裏,話半真半假的說就行了,炸彈本來就是我一個人拆下來的,如果我不是另外還有一層身份青龍依舊能被我就下來,我唯一擔心的是附近有沒有老虎的眼線盯著。隻要我的身份沒有被老虎察覺,那麼我們這場戲還有的演!”焦陽說道。
梁冰和關雲芳聽了焦陽的話都覺得有道理,先後點了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關雲芳問道。
“我先給上麵打一個申請,焦陽不如先去勸勸黑牛!至於雲芳你,你不是要寸步不離你的情郎嗎,跟著就是了!”梁冰最後還不忘調侃道。
關雲芳聽了梁冰的話,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好呀,你也嘲笑我,不知道是誰剛才還在車上偷偷抹眼淚呢,真可惜我當時沒有拿照相機照下來!”
聽了關雲芳的反擊,梁冰臉色也是微微一紅,說了聲不理你們了,然後下了車。焦陽在旁邊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也是精彩,同樣心裏也感到溫暖,他真沒有想到這二女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下了車,焦陽徑直向關押黑牛的汽車走去。
當黑牛第一眼看到焦陽的時候,焦陽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憤怒、不甘、逃避。不解等等,顯然他現在還是沒有明白焦陽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來幹什麼,叛徒!”黑牛用一直極其鄙夷的語氣說道,說完他也不待焦陽回答麵向了汽車的另一邊。
“我不是叛徒,因為我一直站在正義這一邊,從未離開過!”焦陽頓了一下說道:“其實當初警察到陽城抓人的時候,本來就要抓住你了,是我讓人放了你!當時我就單純覺得你還不錯,沒有到了泯滅人性的地步!直到到了耀城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錯得很離譜!原來每個人在欲望麵前都會失去理智,或者說是迷失!”
“我本來就沒有理智,你不用跟我說這些,要說你跟龍哥去交代吧!”黑牛堅定的說到。
“他不用我說,因為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其實他也是逼不得已才走上了這條不能回頭了路,如果現在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再選擇走同樣的道路!”焦陽說道。
龍哥現在就是黑牛的信仰,焦陽如此說無疑就是摧毀了他的信仰。
“不可能,絕不可能!”黑牛向一個憤怒的公牛一樣向焦陽咆哮道。
“青龍他自己都已經認罪了,怎麼不可能,要不要我現在就把他帶到你麵前?”焦陽抓住黑牛的衣領說道。
黑牛想要推開焦陽,但是焦陽的雙臂像是鐵箍一般,任他怎麼掙紮都難以掙脫。
“黑牛,你醒醒,醒醒!之前你現在已經在泥潭裏了,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誰都救不了你!”焦陽說著一把將黑又推回到座位上去,繼續說道:“我現在沒有給你思考的時間,給你一次機會跟我將整個團夥的幕後黑手抓出來,來祭奠那些無辜的生命,你做還是不做!”
黑牛聽了焦陽的話,低頭不語,顯然他在思考甚至可能還滯留在上一個問題上。
焦陽看著他的樣子,轉頭便要下車。
“等等”黑牛突然說道:“我想見龍哥,我想親口問問他!”
“我沒有這個權利!”焦陽說道。
“那我答應你,能讓我再見龍哥一麵嗎?”黑牛哀求道。
焦陽點點頭,戲還要繼續演下去,要是青龍也答應的話三人自然還會湊到一塊。
“好,那我答應你,隻要讓我見到龍哥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黑牛說道。
“嗯!”焦陽沒有想到黑牛對青龍如此的忠心,不過又想到青龍確實有自己的人格魅力,若不是自己提前知道他都做的什麼勾當,也許也會拿他當做朋友。
焦陽從關押黑牛的車上回來之後,跟梁冰說了一下黑牛的意願。梁冰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而說道:“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也沒有問題!”
“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啊!我是希望他們二人能通過表現立功來減刑,又不是盼著他們死!”焦陽說道。
梁冰聽了聳了聳肩膀說道:“這樣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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