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芳也看了看開著車的焦陽,焦陽和關雲芳都明白,聽美香子這麼一說這件事的複雜性和困難程度,似乎自己現在並沒有這個實力。到了這裏關雲芳和焦陽似乎有了些氣餒。
之所以焦陽看看關雲芳,而關雲芳也看看焦陽是因為他們都還不確定對方聽了美香子的這一番話後到底是怎麼想的。
坐在汽車後座上的藍鳳顯然還是精神十足,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如此看來,藍鳳這個女強人還真是不一般啊。焦陽對關雲芳說“你怎麼看美香子說的這些事啊?”“要是美香子說的是真實的情況的話。”關雲芳說。焦陽緊跟著說道:“美香子說的肯定是真實情況,她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跟我們做文章騙我們。”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做起來就會很困難,能不能做成還兩說。”關雲芳對焦陽說。“我覺的也是,現在聽美香子這麼一說,我不像之前那樣認為了。”焦陽對關雲芳說。“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關雲芳對焦陽說。“看看再說吧,讓我好好想想。”焦陽對關雲芳說。
“好吧。”關雲芳對焦陽說。“現在看來,梁冰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焦陽自言自語的說。“知道了什麼?”關雲芳問焦陽。
“她究竟知道什麼我也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她肯定比我們知道的多。”焦陽對關雲芳說。“你怎麼這麼確定。”關雲芳問焦陽。“要不是她知道了更多的情況,意識到了危險的嚴重性,她是不會勸我們撤出的。”焦陽對關雲芳說。“是這樣啊,我明白了。”關雲芳對焦陽說。
關雲芳也深以為然,但是她沒有說什麼,畢竟她跟梁冰不僅僅是合作夥伴這一層關係。她們一同考了警校又是閨蜜,自然對梁冰的了解比焦陽這個嘴頭上的男朋友要靠譜的多。
“是呀,我早就知道她是在幫我們啊,為我們好。”關雲芳對焦陽說。
“恩,可是我還和她吵了一架,是我誤解她了。”
“沒事,咱們什麼關係啊,回頭我跟她說一聲就行了。”
“不行,別跟她說。”焦陽對關雲芳說。“為什麼不跟她說呀,你不是都說誤解她了。”關雲芳對焦陽說。焦陽一把抓住了關雲芳,將她攬在懷裏,此時他心裏愛關懷裏的女人勝過任何人,關雲芳把揮出去的拳頭收了回來,可還是感覺焦陽這小子該打。
“那你就直接告訴我為什麼我不能和梁冰說。”關雲芳對焦陽說。“跟她說了就是給我們自己製造障礙。”焦陽對關雲芳說。關雲芳似乎有點懂了,但又不太懂的低頭在想著。
“我說你倆有完沒完了啊,吵死了。”在前麵開車的藍鳳聽不下去了。“完了,完了。”關雲芳回頭笑著對藍鳳說。“怎麼了,藍大小姐,你心情不好準備拿我們撒氣是吧。”焦陽對藍鳳說。“焦陽你別胡說啊。”藍鳳對焦陽說。“你看,你還是無理取鬧吧,哪有都不對的啊,你是把我當神了啊,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能做到哪裏都不對。”焦陽對藍鳳說。
“你故意氣我是吧焦陽,我說你怎麼就這麼欠扁呢。”藍鳳對焦陽說。“我就當你這是誇我了啊,藍大小姐。”焦陽對藍鳳說。坐在旁邊的關雲芳隻是靜靜的聽著也不好說什麼。
“臭貧。”藍鳳對焦陽說。“你說我臭貧就臭貧吧。”焦陽對藍鳳說。藍鳳這回沒有搭理他,而是自己在汽車後座上拿著手機在玩兒。
“現在說正事了啊,藍大小姐聽好了。”焦陽對藍鳳說。藍鳳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焦陽說道:“你還有正事?”
“聽了美香子這麼一說,你怎麼看?”焦陽問藍鳳。
焦陽聽到藍鳳的話就知道藍鳳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啊。
焦陽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子上不說話的關雲芳說“雲芳你怎麼想的。”
“我是真沒有想到對方會是一個國家,我總覺得這有點夢幻,有點不太可能!”關雲芳對焦陽說。
焦陽聽了關雲芳的話,點了點頭,對他來說一個國家做這種肮髒的交易似乎不大可信。但是這個國家不是別的國家是日本,這個二戰發起國曾經侵略了中國半壁山河。如今說這器官買賣交易肮髒不堪,但是看看二戰的時候他們有做什麼,南京大屠殺、東北遍地的萬人坑、已經駭人聽聞的化學武器實驗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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