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聰明了一回。”焦陽調笑的說了一句。
藍鳳聞言,頓時對他怒目而視。
然後藍鳳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山田美香子,卻發現山田美香子在抬頭看她,那眼神似乎在說:我覺得也是。
額,藍鳳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她的樣子,卻有一股呆萌的味道,焦陽忍不住就伸出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惹得她嬌哼一聲,一把拍了下焦陽的手。
之後焦陽將那張寫了花旗銀行賬戶和密碼的紙條給點燃了,等燒成灰燼後說道:“從現在起,除了我們的腦子裏,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知道,甘地地產的股份都去哪裏了。”
“就是說,元老會的人就算是把天神會給幹掉了,甘地地產他們也拿不到。”藍鳳這時候興奮的接口說道。
這時候,時間定格在夜裏9點45分。
“好,出發!”
隨著焦陽的一聲令下,三人出了門。
來到公寓門口,門口早就停靠了兩輛麵包車,焦陽他們三人上了前麵一輛,那些雇傭兵上了第二輛。
等車門關上,麵包車就開了出去,駛入了夜色之中。
剛剛下過雨,空氣中透著一股清新的味道。
焦陽的心裏滿是唏噓,同時有一絲雀躍,這段時間和元老會鬥智鬥勇,說實話,他的感覺就一個字——累!
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大概二十多分鍾,焦陽在車內透過車窗,看到車子漸漸靠近一個碼頭,隔得老遠就可以看到孤零零矗立在那裏的渡頭,有些年頭了,渡頭邊上,有一隻廢棄的小船,和渡頭一樣,孤零零的。
從馬路斜坡下來,麵包車停下,靠在一片茅草旁,車窗打開,晚風一吹,茅草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遠處,有夜鶯啼叫。
晚風一吹,還有一陣‘嗚嗚’的聲音,顯得有些陰森滲人。
兩輛麵包車剛一停下,後麵的那些雇傭兵就已經有序的下車,警戒四周。
這時候焦陽才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是藍鳳和山田美香子。
車子發出微弱的轟鳴聲,在夜色裏卻顯得格外的響亮,突兀。
藍鳳的目光巡視四周,發現這裏陳舊的情況,眉頭忍不住緊蹙,掃了幾眼之後,她有些奇怪,“船呢?不會還沒來吧?”
“馬上!”焦陽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藍鳳這才沒說什麼,可這時候
“誰?”
左邊的一個雇傭兵忽然一聲厲喝,然後所有傭兵的槍口就對準了那個方向,“什麼人?出來。”
焦陽他們也嚇了一跳,緊接著就緊張了起來,這個地方除了他們有誰會來?八成是來者不善。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凝重了起來。
黑暗裏的一道緊張的聲音傳來,“別,別開槍,我是坐船的,不是壞人,千萬別開槍,我馬上出來。”
聲音是顫抖的,剛剛落下,一個五十多歲身上穿了一件黑夾克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這男人一雙黑黑的眼睛裏透著一抹市儈,像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但是此刻,卻滿是緊張和發毛。他佝著身子,連連擺手,“我真的不是壞人,你們要相信我,千萬不要開槍。”
見到不是敵人,焦陽他們的神經這才微微鬆弛,那些雇傭兵也將槍口慢慢的挪開,隻是神情還是無比的警惕。
“我說兄弟,你們這陣仗也太大了吧,連雇傭兵都開來了。”這時候那中年男人卻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