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馨心中充滿震驚,連委屈都沒了,自家蘇大大不是學醫的嗎,為啥法律被的那麼熟,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還有他剛剛真的不是炫富嗎,好嫉妒啊。蘇哲拉著她走,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說辭職了!她媽又該熊她不會忍,不懂人間疾苦,不會體諒父母,不懂社會,早晚都會體驗,吧啦吧啦的。坐到車上,任馨煩躁的閉上了眼,她實在不想被她媽教育了。
蘇哲一聲不吭地開著車,同樣陰著臉。任馨撇了撇他發現自己受了欺負,他還生氣了,瞬間更加不高興了更加委屈了。到了小區車庫,蘇哲將車停下來。
蘇哲:“那個男的是誰啊。你們去的地方有監控嗎,有的話,把他一起帶上,請他去警局喝杯茶。”
任馨很委屈的用著小哭腔說:“我忘了他叫什麼了。。”
蘇哲氣不打一出來:“你還能記得點兒什麼。任馨!”
任馨:“我記不住人名和地方,記性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凶我幹什麼啊,我又做錯了什麼事啊,我努力工作有錯嗎。你一來就熊我。我開心嗎。”
蘇哲:“你還委屈上了,是嗎。我有多心疼你,你不知道啊,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嗎。聽別人說你,我高興!?我很擔心你懂嗎!”
任馨:“那你還凶我。”
蘇哲很生氣,他從來沒有這麼不冷靜過,他很明白自己現在不適合和她聊,於是摔了車門走了出去。任馨也坐在車裏哭,她知道自己剛剛有點兒做了,明明他是擔心自己,而自己還和他生氣,但是就是很委屈。一般吵架都是任馨先去找他說話,然後蘇哲在很傲嬌的同意和好,但這次,她要堅持住,讓他先來。
1分鍾,2分鍾,3分鍾,一直到了十分鍾他還是沒有回來,外麵又下起了雨,南方的天氣總是時不時的來一場,任馨心很亂,一直強調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可還是時不時把目光移向窗外。30分鍾她的極限,她拉開門向外麵走,將小區走了大半都沒看見他。任馨很不要麵子的蹲在地下號啕大哭,一邊哭著喊蘇哲的名字。
雨天,本來小區裏走動的人又少,加上路上還有個大哭的小姑娘,誰都繞著走。任馨哭了一會,感覺有人拍她的頭,
蘇哲:“怎麼還在哭啊。”
任馨:“我以為你走了,不要我了。對不起。”
蘇哲:“你……好了,來看看這是什麼。”
任馨抬起頭看著蘇哲懷裏抱著自己的外套,從裏麵鑽出一個小腦袋來。
任馨:“是,小白。”
小白就是日後的普林希斯,沒辦法誰讓任馨詞窮,隻會拿顏色給動物命名,比如小區裏的流浪狗是黑的她就叫人小黑,另一隻流浪貓是花的就叫人家小花。而小白呢,一身白毛,就被叫作小白了。
蘇哲:“嗯,剛剛它和一隻狗打了一架,受了傷,我剛帶它去門口的寵物醫院了,也打了疫苗,得虧今天下雨,沒有去的人,所以我才回來的這麼快。你不是喜歡它嗎,咱們帶回家養吧。”
任馨一直很喜歡這隻很懶不會討好別人的小貓。其它的流浪貓總會去討好一下小區的人,得到一些食物,隻有它懶懶的在一旁曬著太陽。而任馨喜歡極了它,因為它很像蘇哲慵懶,又傲嬌,邁著小貓步,本來是個流浪貓,卻總有一種家養的感覺。任馨一直想養它,可是宿舍不讓養,蘇哲呢,她求過好多次,都被他拒絕,嫌棄小白髒會咬人,還不讓她跟小白玩。
任馨:“咱們真的要帶回小白去養嗎?”
任馨以前家裏養過小貓,小狗,小兔子,小魚,小烏龜全死了每次她都會很傷心。因為她不喜歡離別也不喜歡死亡,因為她感覺麵對那些很無力。
蘇哲:“沒事它生命力強的很,和狗打架都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