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負責任(1 / 2)

天邊漸漸泛起一點白色亮光,夜鶯掙紮著張開迷蒙的眼睛。俯首瞧了一下自己,這時的她周身上下就單單地覆著一個青色的外衣,嫩白的大腿就如此大搖大擺地曝露於外邊。根部還稍稍帶著些許青紫的淤痕,看著格外明顯。

抬眼看了一下周圍,卻早就沒見了禿鷲的影子,便強忍著周身的酸疼,慢慢地自被轉平的主駕駛位子上支起身體。

在打開轎車的門的那一刻,她早已整齊地穿好了衣衫。

從車內出來,她回頭就看到禿鷲正斜斜地半靠在對麵的車門上麵,徑自吸著香煙。

遲疑不定的細碎腳步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可是他竟然並未回頭去看。一心一意地玩弄著手中的煙頭。又好像在認真思考著一些重要地事宜。

“早安 ̄ ̄”她輕柔地道。

“嗯早!”禿鷲轉過身子,扔了手裏的煙頭,盯著黃鶯,“昨夜的事情,是我一時糊塗對不起你。”

她愣了,唯是默默地盯著他。麵色漸漸地僵硬起來。

對不起?事後他要對她講的居然隻是對不起!

本以為,不管如何在他們倆通過昨夜的整晚纏綿過後,在他禿鷲的心裏會騰出一點小小的地方給她,哪怕是一處小到不可估量的角落,她也不在乎。

然而,他為什麼會對她如此殘忍呢?為什麼要這樣?她並非有意要不說話,然而此刻她早已找不到一字一句去回應他的那句話。

這就是她黃鶯的無可奈何,也是自己的痛楚!

發察到了黃鶯的不適,他緩緩地走到她麵前,看著她的雙眼,暗啞的聲音裏夾帶著難以言語的痛苦與煩惱,“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語音剛完畢,旋即,他就已經絕情地轉身坐進了車裏,啟動了跑車,徑直離開了。

唯留夜鶯自己佇立在那裏久久地發愣。冰冷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頑固的孤傲之心拚命地想要把眼淚困在眼眶裏。可終於她還是沒控製住,濕熱的淚水如同潰堤的洪水奔流而下。

沾濕了她蒼白的臉龐,也打濕了她支離破碎的心髒。莫非她在禿鷲的眼中就如此渺小,居然卑微到要哀求他一點點的寬慰柔情。

優美的唇角不易察覺地斜斜彎起,她忽然回過身子,朝著他狠狠離開的方位,輕蔑地說:“負責任?誰想你禿鷲負責任。我才不要你的憐憫。”

陰翳在亮晶晶的眼睛裏稍縱即逝,禿鷲,既然黃鶯我進不了你的內心,那我就寧願去毀掉她也不要讓你得到她!我一定!

出入夏天的風兒,輕輕地拂動著樹木上的嫩葉嘩嘩響著,風吹著波浪般的碧草總是帶著一陣陣清香怡人心扉。可是這兒的沉寂卻令人感到驚恐異常。

張銘雅安靜地立於一座新立的墓碑之前,雙眸久久地凝視著眼前的石刻碑文。其上書寫著顯眼的幾個楷字:仙父之墓。

墓碑是秦政找人替她立起來的,而秦政又是汪興南吩咐前來替她打理銘雅養父的身後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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