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直勾勾地看著張銘雅,身子微微地僵住。如同入魔了一般地癡迷卻僅僅安靜地看著麵前的女人慢慢地自沙發上支起身體,接著翩翩然地主動投入到他的懷中。
細嫩的手臂猶如藤蔓一般攀纏到他的脖頸,她的唇角依然帶著一絲笑容,“幹嘛?莫非我不夠漂亮,不能吸引你麼?”銘雅的語氣帶著十足引誘。
還沒等回答她,男子就突然俯首吻上了她的嘴巴。男人的吻中含著迫切的渴求和躁動,生生地想要撬開她的貝齒。張銘雅慢慢地鬆開嘴巴,任憑嘴巴裏的微微酒香在兩人曖昧的氣息裏來回傳輸。
男子久久地不想鬆開她,銘雅努力地耐心配合著男子去獲取她唇間的芬芳。
忽然,一股反胃的厭惡感一下子湧到心間,她實在是無法再忍受下去,她使勁地一下撇開了男子。男子迷戀地在她的嘴上輕輕劃過。
俊秀男子興致盎然地笑著,“怎麼如此絕情啊?剛剛不是還玩得挺好的嘛?”他說話間,雙眼似是閃著光地朝張銘雅再次步步靠近。
她沿著包間的牆角一點點地後退著,“走開……你別過來啊……”她忽然變得驚恐萬分。
張銘雅再也任受不了那樣生疏的氣息,淚水拚命地想要被她鎖在眼睛內,然而它終究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再次浸濕了那依舊紅撲撲的臉龐。
此刻張銘雅不得不向自己的心認輸,她確實愛上了汪興南那個魔鬼!她的確無法再去接受除了他之外的其他隨便一個男子了!
銘雅深深地往肺內倒吸了一口冷氣,汪興南你是贏家……她非但輸掉了自身,也輸掉了自己的愛!
男子不肯罷休地漸漸朝她走近,她才要折身逃離,男子一下憑空把她丟回到沙發裏。她使盡全身的力氣去抗拒他,差不多是同他生生地打了一回。任意一回的接觸,都令她感到異常的惡心。
為什麼會是這樣子?她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暗夜荒涼的馬路旁,一部深黑色豪華的加長版林肯車在地麵打出明顯的踩刹印跡後,一下子停到了這家酒吧的大門前。
精致黑亮的車門啪地被人自外麵打開,兩條修長挺拔的腿挪出車門。緊接著,林肯車後一下子湧出了黑壓壓的一群著黑色西服的男子。
旋即,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如同兩條巨大的黑色河流,一下子打開了這間酒吧的正門,魚貫而入。活生生地似是為恭候他們就要進去的主子而劈開了一條道路。
酒吧舞池中的人看這陣勢,全都呆住了。齊刷刷地看著闖到酒吧內的一群人馬。汪興南不屑地抬眼掃了一遍後,直接就往包廂內行進。
“喂?你們哪兒冒出來的?竟敢在這兒耍威風!”一個打扮大概是看場子的人前來高聲叫罵。
才要接近汪興南的身旁,便見秦政倏地發動攻擊,隨手輕鬆一彎便反手把他壓倒到吧台之上,嘩啦!一聲響,掃掉了台上的玻璃器具,瞬間發出乒乒乓乓的碎裂聲。
秦政側首,朝著舞池中的人群,沉悶地吼了起來,“所有人馬上出去!”接著,緩緩地鬆開了手中被緊緊鉗製的門衛。
竟然是黑社會的黨羽!
一片慌亂後,驚叫聲夾著酒杯碎裂的聲音隨即響起。眾人趕緊紛紛朝門口跑去。唯留,滿地的狼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