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父子進去給尤家,尤其是尤清麗賠禮道歉,就說你們嘴臭,每人扇自己十個耳光。當然,也可以不扇,後果呢也不嚴重,你兒子馮天帥頂多啞巴一輩子!除了我,無人能醫!”
馮尚金已嚇破膽,向南飛既陰又猛,真惹不起!
王專家的話,言猶在耳,在神州,除了本家無人能解無影針。
剛才向南飛隻一掌,他瞬間恢複說話功能,向南飛惹不起啊!
馮尚金一揮手,那四個保鏢上車倉皇離開!
馮天帥的灰白色西服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向南飛戲謔道:“馮少,以後出門記著穿上尿不濕,免得尷尬!”
馮天帥一臉的羞愧,隻是麵對突然凶悍無比的向南飛,他連敵視的勇氣都沒了。
向南飛走了幾步,回頭道:“剛才的事兒,不要對尤家人說半個字,是你們自己幡然醒悟,否則,哼哼!”
馮氏父子連連點頭。
尤家別墅院內。
李芬芳和尤和義拉扯著尤清麗,快步走出客廳迎接馮氏父子。
向南飛一見尤氏夫婦,就說:“爸媽,馮老板來......”
“你閉嘴,誰讓你進門的?滾出去!”
向南飛又被李芬芳嗬斥一番。
馮尚金看的頭皮發麻:李芬芳大概還不知向南飛的凶悍,向南飛之所以委曲求全,估計是為追求尤清麗......哎,自己的兒子是沒有這豔福了。
馮尚金趕緊開口:“李總,南飛是我讓他陪著來的,這小夥子不錯!”
李芬芳一聽馮尚金開口,趕緊換上笑容說:“馮老板,有事您打個電話就成,勞您大駕,蓬蓽生輝啊。都怪這個廢物,不然您也不會生氣,他連你們家天帥一個腳指頭都不如!”
“咦,天帥,你的褲子怎麼回事?”
“李總,天帥上火失聲了,我替他解釋,他剛才喝水,不小心車子一個急刹,水杯裏的水......”
李芬芳想起他們父子上醫院的事兒,不過,她來不及問咋回事了,回頭吩咐尤和義,說:“趕緊滴,你帶著馮少去換條褲子,這怎麼成。”
尤和義答應一聲,剛要招呼呢,向南飛看了馮氏父子一眼,寒芒一閃!
隻一眼,讓人汗毛倒豎,膽戰心寒。
馮尚金趕緊擺手說:“李總、尤總,不用麻煩,我中午的時候有點失態,做出了十分愚蠢的舉動,對此我已經改正了,請二位原諒!”
李芬芳和尤和義受寵若驚,點頭哈腰說:“馮老板,這事都怪我家小麗不懂事,感謝您繼續和尤家做生意,我們應該登門感謝您才是!”
“對了,小麗侄女,馮叔叔和天帥我爺倆中午說話嘴臭,我們給你道歉了!”
說著話,馮尚金看了一眼馮天帥,自己先抬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馮天帥很不情願地也跟著打了自己一下。
懵了!
蒙圈了!
李芬芳和尤和義驚呆了!
尤清麗也是腦袋一片空白:這是怎麼個劇情啊,馮家父子上午下午判若兩人,太狗血了吧!
隻有向南飛一臉淡定的說:“馮少道歉的心不誠,耳光無力啊!”
馮天帥一聽,心裏一驚,啪!第二巴掌用足了力氣。
李芬芳緩過神來,趕緊製止馮氏父子近似自殘的行為,一邊喝斥向南飛:“你給我滾出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尤清麗忽然想起向南飛說的話,他那堅毅和真誠的眼神,哪怕隻是曇花一現,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