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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芬芳對尤和義說:“你瞅瞅,就會說大話,那天在咱們家還說什麼光喝不醉,看看,才和人家喝了三杯就開始慫了!”
尤和義無奈地說:“酒量大小是跟人血液中的一種什麼酶有關,酶多的酒精分解的快,少的,酒精就分解的慢,這沒法強求啊!”
李芬芳小聲恨恨地說:“喝死才好,我家小麗閉著眼睛摸一個也比他強!”
尤和義趕緊抻了她衣服一下說:“你小點聲,別讓人家聽到!”
同桌的馮尚金和胡田悅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這時,向南飛已經不顧尤清麗的勸阻,端起了酒杯,齜牙咧嘴地又喝完了三杯。
眾人都等著他醉倒的精彩一刻,沒想到,他居然把手一揮,大著舌頭說:“難得魏掃(少)敬走(酒),來,倒走(酒),倒滿山(三)杯!”
魏龍雲暗自高興:好,說話舌頭都打卷了,再喝三杯讓你出溜到桌子底下!
哢哢哢,兩個人又整了三杯酒下肚。
魏少這時感覺有點上頭,畢竟一口菜也不吃,跟喝白水一樣連幹九杯高度白酒,縱然酒量再大,也有點受不了。
當年他一戰成名的拚酒,喝酒的中間還是吃了不少東西,再說酒也沒有今天喝的這麼急。
再看向南飛,晃蕩晃蕩的就是不倒,對著魏龍雲有些醉眼迷離地說:“魏少,三斤半不倒,果然名不虛傳,來再喝三杯!”
尤清麗又要勸阻,向南飛裝作站立不穩的樣子,一下子把腦袋墊在尤清麗的肩膀上。
眾目睽睽之下,尤清麗也不能推開他,畢竟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
向南飛借機在尤清麗的耳邊小聲說:“放心,你忘了?我千杯不醉!”
說完,向南飛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說:“媳婦,難得魏掃(少)看得起我,我再敬他山(三)杯,可以不?”
尤清麗聽到向南飛耳語時,口齒清楚,無比清醒,又想起當初在譚少的酒店往事,心裏有了底。
她也裝作無奈的樣子說:“好吧,隻能再喝三杯,不能再喝了!”
韓夢雅有些著急,尤清麗朝著韓夢雅遞了個眼色,示意她穩住。
這一次,向南飛很在狀態,對魏龍雲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來,這次我先幹為敬!”
呼嚕呼嚕,向南飛又喝了兩杯之後,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有人嘀咕:快了,快了,已經站不住了,估計最後一杯都不一定能喝下去了。
魏龍雲雖然腦袋開始有些發沉發漲,臉皮也開始發燒,眼前霧氣迷蒙,但是再堅持三杯沒問題。
看到向南飛跌坐椅子上,他心中暗喜:快了!
向南飛喝完第三杯,對著魏龍雲說:“魏少,我站不住了,坐著喝吧,咱倆誰先出溜到桌子底下算誰輸!”
魏龍雲放慢了速度,一杯接一杯又連幹三杯,不過,喝完第三杯,他也開始扶住桌子了,搖晃了幾下腦袋。
向南飛大馬金刀坐得還很穩當,對著魏龍雲說:“酒這東西,看著像水,喝到肚裏就鬧鬼,往上暈頭,往下軟腿!魏少,你別撐著了,趕緊坐下吧。”
魏龍雲這陣子感覺有點發虛,向南飛這小子嘚啵嘚啵的還挺起勁,這哪裏像要完蛋的樣子。
他也不客氣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坐下了,向南飛反倒搖搖晃晃又站了起來。
朝著服務員打個響指說:“來,白酒再開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