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麗和韓夢雅也看到了視頻,因為無人機拍攝的非常清晰,因此,車牌號一覽無餘,就是向南飛他們開的車。
尤清麗當時就給向南飛打電話,隻是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事後向南飛才給尤清麗回複了電話,報個平安。
尤清麗問:“南飛,你和天帥幾個去沙場幹啥?”
向南飛說:人家不是不賣給我們河沙嗎,我們想去和人家沙場協調協調,看看能不能賣給我們,結果,一言不合,他們就像追兔子一樣追趕我們,幸虧跑得快!”
尤清麗眉頭一皺說:“不對啊,我看媒介報道的是說什麼記者去暗訪什麼的,怎麼回事?”
向南飛哈哈一笑說:“嗯,我以前是個文學愛好者,通過關係辦了個記者證,唬唬人的。沒事了,不用牽掛,我忙完了就回去。”
掛了電話,尤清麗有些狐疑地問韓夢雅說:“夢雅,你說那個什麼高參的記者證,憑他一個文學愛好者就能辦下來?”
韓夢雅心裏直樂,也不好點破,就說:“可能吧,不是很多媒介都有什麼通訊員之類的,就是給他們提供個豆腐塊新聞啥的,經常有這樣的情況。”
尤清麗點點頭,覺得可能是這麼回事。
韓夢雅在心裏卻是波瀾起伏:以前隻知道向南飛是豪門子弟,是個正能量的人,沒想到,這次開著一輛普通的轎車,在七八輛車的圍追堵截中,如入無人之境,先不說堪稱教科書式的技術範兒,單論膽識和魄力,豈是尋常人能比肩的?這才叫男人!這才是極品男人!
韓夢雅的臉忽然紅了。
尤清麗問韓夢雅:“怎麼了,小臉緋紅?”
韓夢雅這次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波動,忙著遮掩說:“沒有啊,可能是天熱吧。”
一家酒店中,馮天帥和胡凱洗了澡,換了幹淨衣服,車子則讓人去清理。
完事之後,兩個人這才去見向南飛。
馮天帥紅著臉說:“向少,這英雄真不是吹出來的,和您一比,您就是太空中的蒼鷹,我就是井裏的癩蛤蟆......”
向南飛正悠閑地躺在床上,吃著水果,一個年輕的女技師給他按摩著肌肉,這是正正經經的按摩活動。他每次在激烈的鬥爭後,都要把身上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
一聽馮天帥的拍馬屁,向南飛就像起雞皮疙瘩,趕緊擺手說:“打住,天帥,跟著我混可不是會耍嘴皮子,下次你倆遇到這種情況要是還犯慫,得,不用我說話,自己卷鋪蓋兒走人!”
胡凱哭喪著臉說:“向少,我算是知道了,膽子這個東西真不是說出來的,我是真怕死啊!”
向南飛翻過身去,女技師給他推拿揉捏脊背。
他對胡凱說:“廢話,誰不怕死,螻蟻尚且惜命呢,遇到事兒你怕死隻能死的更快,那時候,你腦子裏就有一個想法,別人想弄死我,我得想方設法活下去!”
馮天帥給向南飛遞過一塊切好的火龍果塊,說:“向少,您的意思就是那時候不能胡思亂想,就是集中精力想辦法,這樣就不害怕,對嗎?”
向南飛接過水果來,說:“對,對手要想消滅你,說到底就是兩招:想讓你害怕,最好把你嚇得癱軟無力自己投降,再就是以強大的力量消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