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心神不安地靠在老板椅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打電話吩咐一個手下去調查麗飛公司的背景。
時間不長,那個手下回來報告,麗飛公司是剛剛注冊兩天的新公司,法人代表叫宮怡馨,公司注冊地是天都市某寫字樓。
魏南河給薑維打電話,告訴他沙場的變故,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想托薑維給他活動活動,畢竟天都作為省城,薑維還是能量很大的。
薑維聽完,眉頭就是一皺,說:“魏總,你家少爺和那個陳行長恐怕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魏南河這會兒已經顧不上臉麵了,說:“薑總啊,我覺得是不是因為沙場競拍的事兒得罪了尤清麗啊,要不然,你看看這前前後的好像都是針對我家啊!”
是啊,七千萬拿下一個已經賠本的競拍來,顯然已經脫離了商業的範疇,這明明是在整人啊!
薑維給自己的關係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一聽說是問三海魏鵬飛和陳三金的事兒,直接回絕了,還告訴薑維說,這事兒你最好躲得遠點好處多!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以前隻要薑維打電話,對方即便是事情不能辦,說話總還是客氣的,這一次,不單一口回絕而且還警示他別摻和,看來,對方是個很強大的存在。
薑維又給冷千山打電話,問向南飛的情況,冷千山有些不悅地說:“薑維啊,天下這麼大,發財的機會多如牛毛,你幹嘛非要和那個向南飛較勁呢,我不是讓你躲得遠遠的嗎?”
薑維陪著小心說:“冷哥,這個向南飛現在天都一帶活動,還給人家當贅婿,這離得太近,難免要和我的生意上發生一些摩擦,躲不開啊!”
冷千山在電話裏哼了一聲說:“這小子真是有點奇葩啊,就他還用得著去給人家當贅婿?就他還用的著跟你搶生意?咱們說的是不是不是同一個人啊,是不是重名的?”
薑維用微信把向南飛的照片發了過去,冷千山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真是他媽的神了,這個孫子不會玩真的吧,憑他的家世,用得著犯賤去天都去當贅婿嗎?對方是女神嗎?”
薑維又把尤清麗的靚照發了一張過去,冷千山看了一眼,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就有點發直:“媽的,果然是個極品尤物,可惜了,可惜了!”
薑維猥瑣地說:“我想辦法給冷哥搞來?”
冷千山歎口氣說:“不,不要招惹,天下的美女多得是,我犯不著非要招惹帶刺的。”
薑維在電話裏繼續發問:“冷哥,聽您的口氣,這個向南飛背景也很強大嗎?”
冷千山聲音低沉地說:“論實力向家未必是第一,但是這個向南飛的破壞力極大,和他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我對他也是能躲就躲,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行了,燕趙的水到底多深,我都沒個數,你就別瞎摻和了!”
薑維脊梁上出了一身細毛汗,他慶幸自己沒有到蛟龍河沙場的競拍現場,不然,那可就慘了。
臨掛電話,薑維又問了一句:“冷哥,燕趙圈子裏有沒有個女的叫宮怡馨的?”
冷千山又是吸了一口冷氣說:“你怎麼回事,一句話一個大霹靂,句句帶炸,這個女的又怎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