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韓夢雅就像一個膽小的小女孩一般,尤其是一聲“向哥”,讓向南飛心裏一陣疼憐,安慰她說:“不用怕,你不是馮天帥和胡凱他們,沒人會故意刁難你,隻是培訓你提高警惕性。我會隨時關注你的,放心好了!”
車門拉開,粉劍戴著口罩墨鏡,喊了句:“走不走?”
韓夢雅這才鬆開手,有些不舍地鑽進了商務車裏。
看著商務車絕塵而去,向南飛給紫劍下了指令:查查韓夢雅為什麼來到尤清麗身邊上班。
轉眼到了周日,一大早,向南飛和尤清麗趕往同川市。
已經是白露收殘暑的時節,打開車窗,一陣帶著清涼的風吹進來,讓人感覺到十分地愜意。
尤清麗隻背著一個隨身小包,沒帶什麼禮物,她有些心虛地問:“南飛,你說的禮物不會放空吧,那可就難看了!”
向南飛說:“沒事,我們到了,基本上禮物也就到了,你放心好了。再者說,關鍵還是人到了就好,平時都忙,難得團圓,大家一塊聚聚這才是生日宴會的真諦。”
這樣的道理,尤清麗又如何不懂呢?隻是老李家那幫人勢利的很。
李芬芳之所以一直淩駕於尤和義之上,除了性格強悍之外,當年的李家實力比尤家強,所以,李芬芳處處顯得強勢。
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又是單獨和尤清麗待在一起,尤其是離開了公司和尤家的環境,向南飛覺得有必要聽聽尤清麗對自己的看法。
“尤總,這段時間我的表現您還滿意嗎?”
向南飛一邊開者車,一邊從內後鏡裏看了一眼尤清麗。
尤清麗正在想著今天生日宴會的事兒,冷不丁被向南飛這麼一問,她還真不知道如何說,沉吟半天才說:“還好吧。”
向南飛又問:“尤總,您打算啥時候談戀愛嫁人呐?我記得有句話,忘了是誰的說的了,說青春是不耐久藏的珍品,所以嫁人要趁早!”
尤清麗完全從思緒中恢複過來,她說:“我的事兒不用你瞎操心,嫁誰也不會嫁給你,你別忘了,你隻是個雇傭的來演戲的,演戲的!”
這句話那個紮心啊,向南飛覺得心裏哇涼哇涼的。
不過,尤清麗又笑著說:“怎麼,給我配戲覺得委屈你了?是不是特想我嫁了人你就解脫了?這些天見得美女多了,你是不是心猿意馬的了?”
向南飛嘿嘿一笑說:“在我眼裏,除了你,就沒有美女。”
尤清麗莞爾一笑說:“看看,我說你油嘴滑舌吧,怎麼,韓夢雅不是美女?那個吳淑穎不是美女?還有那個林菁菁不是美女?”
向南飛笑起來:“她們啊,也算是,但是在你尤總麵前那根本就沒法比啊,小巫見大巫!”
“那你有沒有對我有非分之想啊?咱倆還睡一個屋呢!”
尤清麗輕飄飄的一句話,可是不得了,在向南飛聽來那簡直是無比的悅耳。
他有些臉紅地說:“說實話,還真有,不過,我知道就憑我的身家根本配不上你,所以,我正在努力!”
“啊,你還真有啊?咱們不是說好的就是逢場作戲的嘛,怎麼你還真當真啊?”
尤清麗潛意識裏可能就覺得向南飛根本就配不上他,猛然聽到他真這麼想,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