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飛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行,有問必答,尤總請指示。”
尤清麗問:“除了你的家世,你還有什麼對我隱瞞了?”
向南飛說:“我別的沒隱瞞,哦,我當過兵,別的沒了。”
尤清麗對向南飛說:“你先別忙著打地鋪,你過來我和你說點事兒。”
向南飛隻好放下手裏的被子,進到套間,聽尤清麗講話。
尤清麗已經換上了粉色的睡衣,側臥在寬大的床上,還未完全幹的秀發披散著,黑瀑布一般的垂在粉白色脖頸上,她手托香腮,睡衣的前襟交叉很低,露著一大片雪白,睡衣的下擺蓋在大腿的中段,修長的玉腿一覽無餘,精致的玉足染著淡紅色的指甲油,簡直就是玉雕的藝術品。
向南飛咽了一口口水,覺得用秀色可餐來形容此時的尤清麗都不準確,估計當年的什麼埃及豔後,引起特洛伊戰爭的女王海倫什麼的,都比不上尤清麗。
要不是向南飛定力強,估計他的鼻血都流出來了。
尤清麗的神情可不是晚餐時那麼微笑暖人,此時,又雙叒叕變成了冷美人的樣子。
“跪下!”
尤清麗淡淡的語氣,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就像吩咐向南飛給她倒水一樣。
納尼?
向南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尤清麗說的應該是“坐下”,就坐在了沙發上。一抬頭,看到尤清麗的眼神不對,忙又站起來問:“你讓我跪下還是坐下?”
“我讓你給我跪下!”
向南飛忽然異想天開地以為這是讓他求婚,高興地一下跳了起來,說:“清麗,太意外了,隻是我還沒準備戒指!”
“想什麼呢?跪下!”
向南飛一看尤清麗那嚴肅的神情,知道自己想錯了,是啊,按照尤清麗的高冷,她怎麼會主動讓自己求婚呢,這也太那個了。
向南飛老老實實地就跪下了。
“說,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我沒有欺騙你,欺騙誰也不能欺騙你!”
“隱瞞你的身世,今晚又讓我見識了你的另一麵,殘暴冷血,在我的麵前卻是乖巧的很啊,讓你跪下你還真就跪下了,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我盡量展示我讓人感覺舒服的一麵,但是對於那些壞人,我收拾起來也毫不手軟,對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有時候暴力是教育他們的最好的語言,那些大道理在他們看來就是狗屁,一錢不值,但是疼痛卻是直達他們靈魂深處的心靈雞湯,他們不但聽得專注,而且記得牢,一般不敢再犯錯!”
“這麼說,你殘暴的行為還有理了!”
“我那不叫殘暴,真正的殘暴你沒見過,上次你和韓夢雅被人裝在箱子裏那才叫殘暴,隻是未遂。我從來都是懷菩薩心腸,施雷霆手段!”
“你這麼厲害,幹嘛對我唯唯諾諾的,就是因為我救過你?”
“不全是,主要是我喜歡你,你不了解我可是我很了解你,你是一枝傲然開放的梅花,玉潔冰清,不染塵埃,要不是身在商場,有些應酬不得不應付,你根本不願意和很多人渣人交往,哪怕是客套都懶得搭理,為此,讓你很煩。你追求純粹的愛情,不想愛情被物質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