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三道雪白的手電筒光柱照射過來,獨狽仿佛被光柱釘在牆上一般。
“小子,被煙頭燙著的滋味不好受吧?來,趴在管子上估計也口渴了,喝點熱水吧!”
說著話,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向南飛把熱水壺伸了出來,正好就在獨狽頭頂上的斜上方,隻要一使勁,壺裏的熱水就會傾瀉下來。
那可是燙死豬褪活毛,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一旦被燙著手,掉下去,能被那鐵圍擋鋒利的鐵條給劃一身傷,然後再摔死!
那樣一來,死相很難看!
“我投降,我投降,千萬別倒熱水,那樣會死人的!”
獨狽這會兒是手腳發麻,眼看要支撐不住了。
“想活命,就如實回答問題,隻要撒謊,熱水立刻倒下去,你叫啥,來幹什麼!”
“我本名叫李小貝,綽號獨狽,我就是想來酒店偷點東西!”
“看來還得倒熱水!”
向南飛舉著熱水壺,開始倒熱水,一小股熱水已經飛濺到獨狽的臉上,嚇得他哇哇大叫,說:“我說我說,我就是想來報複一個姓向的,他把我的哥們獨狼還有一幫弟兄給整慘了,我想來尋仇的!”
“你打算怎麼個尋仇法?”
“冷不丁的捅刀子,這是我最拿手的本事!”
“刀子呢?”
“在我的綁腿裏插著!”
“好了,你自己打電話報官吧,把你剛才說的話向他們報告一遍,你要敢說錯半個字,這壺熱水送你上西天,那誰,再拿一壺滾燙的來!”
“別,別,我這就報官!”
獨狽吃力地套出手機,用下巴摁了三個數,然後說:“快來救命啊,我是行凶未遂的壞蛋......我現在就貼在三海酒店的外牆上......快來救我......我的腿腳都麻了.......”
袁氏姐妹在樓梯間裏聽到外麵的獨狽那樣狼狽,把她們樂得前仰後哈,袁麗娜笑得捂著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來。
袁美娜也一邊捂著疼的發酸的腮幫子,一邊指著向南飛說:“姐夫,你可太壞了!你把人家一個凶手活活地逼成了受害者的嘴臉!”
很快,一輛執法車閃著紅藍燈,開進了三海大酒店院內,執法者用繩子把獨狽拉了上來,獨狽上來之後,渾身哆嗦,有點魔怔了。
他一看到執法者,兩嘴一咧開始嚎啕大哭,委屈地說:“你們怎麼才來啊,這要是晚來一步,我可就完蛋了!”
一個執法者把他反手銬起來,從他的綁腿裏掏出了一把匕首,說:“李小貝,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獨狽還在哭呢,說:“這個姓向的太壞了,他差點用煙頭把我燙死,還想用熱水澆我,你們到底管不管?”
執法者說:“活該,誰讓你圖謀不軌了?我們還要感謝這位向先生幫我們抓獲凶手呢!”
獨狽咧著嘴說:“冤枉啊,我可是太窩囊了......嗚嗚....”
獨狽被押走了!
袁麗娜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連連擺動說:“哎呀,媽呀,這簡直是笑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姐夫啊,你可真是整蠱高手啊,逼的人家凶手自己報官求救,哈哈哈....”
“麗娜,什麼事兒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