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也是向南飛的外圍人員,一個打是個不成問題,因為在飲馬鎮,袁氏姐妹人生地不熟,長得又是這麼如花似玉,向南飛不放心,所以安排兩名得力的人員,負責保護她們的安全。
向南飛特別強調,隻要離開酒廠,必須有一名保安擔任司機,不準她們姐妹擅自行動。
吃罷午飯,向南飛他們稍事休息,就告別了寒夜酒廠,直奔同川。
在車上,袁氏姐妹很興奮,嘰嘰喳喳地聊天。
袁美娜說:“姐夫,剛才那個馬廠長說像做了個夢,我們怎麼也感覺想做了個夢一樣,昨晚還在談論物色個酒廠呢,這半天的工夫,我和麗娜就是董事長、總經理了!”
袁麗娜也裝模作樣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說:“疼,疼,真的不是做夢。”
袁美娜對著袁麗娜說:“袁總經理好!”
袁麗娜立刻點頭說:“袁董事長好!”
尤清麗看著她們一派孩子氣說:“南飛,你說這麼倆小祖宗,去了那裏咱們能放心嗎?”
向南飛說:“人嘛,都是在摔打中成長,老是在別人的羽翼下,長不大的,放心,她們的人身安全沒問題的,那個馬鎮山如果不思悔改,我會讓他好看的。”
韓夢雅開著車,搖下了車玻璃說:“向總,您現在一身的酒氣,不過,老實說,這酒味兒不難聞,看來真是好酒!”
向南飛說:“那是,什麼樣的好酒我沒喝過,我今天之所以那麼說,絕不是故意奉承,是真的舉世無雙。”
尤清麗說:“南飛,能賣出錢來嗎?小姐倆對你可是言聽計從,你可不要讓她們賠錢啊!”
剛說到這兒,袁美娜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李芬香。
袁美娜生怕李芬香說什麼難聽的,就直接說:“媽,我們在我姐和我姐夫的車上呢,您有什麼事兒?”
李芬香說:“也沒什麼事兒,你們中午要的四百萬,你們可得千萬小心,凡事兒多問你姐姐拿主意,至於你們那個姐夫,你們最好躲著點。”
“姨媽,沒法躲遠,現在我們就一個車呢,放心,不就是四百萬嘛,我向南飛不至於那麼沒品位,四個億我都沒興趣!”
李芬香那頭急忙把電話掛了。
袁美娜著急地說:“姐夫,我媽就是那樣的人,說話根本就不動腦子,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不往心裏去不行啊,我得知道我在別人眼裏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為了讓你父母放心,以後我還是躲得遠遠的吧。”
“哇”、“哇”兩聲,袁美娜和袁麗娜幾乎是不用商議,一塊哭了起來。
嚇得尤清麗趕緊寬慰,向南飛也逗她們說:“都是當了董事長、總經理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
袁麗娜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你要不管我們,我們就繼續哭!”
“開玩笑的,那天你媽那麼說我,我不還是和你們去物色酒廠了嘛,姐夫要是小氣之人,那就是有十個肚皮,也會像氣蛤蟆一樣鼓鼓地死掉了。”
兩姐妹破涕為笑,簡直是整齊劃一,堪稱驚人的默契。
到了李府時,天色尚早,穆冠英執意和向南飛打了幾局乒乓球,完了,衝了溫水澡,這才讓向南飛給她把脈。
向南飛給穆冠英把了一會兒脈說:“我知道姥姥為何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