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他的卡當然不是因為我有氣節,事實上我太需要錢了,隻是卡容易被監控行蹤,偏執狂一定會這麼做的,我才不要。
到達目的地後,我付了車資,那女人立刻訝異道:“你沒有零錢嗎?”
“沒有。”我半真半假地說:“如果你肯把你駐顏的方法告訴我,就不要找了。”
“這麼一點錢就想要我的偏方呀?”她笑眯眯地說著,卻把那張一百塊的票子塞進了包裏,大半個身都轉了過來,笑著對我說:“偏方無可奉告,但我可以給你一句忠告。”
“忠告?”
她說:“你最近呀,要倒大黴了。”
這就就比較好笑了,“你是從哪看出來的?覺得我印堂發黑?要給你錢消災嗎?”
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抽出那張票子,說:“你還是去找個店鋪換點零錢吧,我在這裏等你。”
“不必找了,您真是個有趣的人。”我拉開車門道:“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坐您的車。”
說罷,我下了車。花園門關著,但未落鎖,我推開它,身後卻又傳來女司機的聲音,“雖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不要跟夏天出生的人來往!”
我一扭頭,計程車已經絕塵而去。
這裏是羅凜家,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不能落下這裏。雖然李暖暖說她抓了他,但我還是想來看看。
我用鑰匙打開屋門,裏麵散發著一種久未見風的味道。我來到二樓,盡管早有準備,心下還是一涼。
羅凜不在。
我在其他房間找了找,攝像頭關著,看不出經受過暴力的樣子,冷藏櫃裏的食物幾乎全都**了,羅媽媽自然也不在。值得慶幸的是家裏沒有任何撕扯打鬥的痕跡,可以推測走得還算體麵。
其實我沒有騙李暖暖,羅凜的確告訴我,說李暖暖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隻是不是現在的她,而是從前的那個。
他告訴我,他們是在她十六歲那年在一起的,那時的她靈動活潑,頑皮可愛。他說起這些時眼裏閃著光,是我從不曾見過的興奮。
後來,她不顧他反對進入李昂的組織做事,逐漸變得冷酷殘忍。他不希望她變成一台冷血的機器,不斷地找她談話,希望可以阻止她,她卻充耳不聞,甚至跟他分了手。
所以,盡管他對我很好,可我和羅凜之間,是我一個人完全的單相思。
我的運氣不錯,走到地鐵站門口外麵才開始下雨。目的地車站到李虞的別墅要經過一個帶頂的天橋,自然不會淋到。
我一路無驚無險地回了家,換上之前的衣服,Pluto跑來時,我才想起這家夥來,逗它玩了一會兒,並進入Nemo的係統,記錄上顯示上一次進入係統的還是我。
我的本意是想看看Nemo是怎麼喂Pluto的,卻在監控記錄中看到了李虞的身影。他進門時,Pluto搖著尾巴飛撲向他,他卻一腳將它踢到了一旁,臉上露著絲毫不掩飾的煩躁。
Pluto是一條非常聰明的狗,自此就再也沒有去撲他,隻是順從地跟在他的身後。Nemo倒是把自從投食和水的工作執行得非常好。
其實,Pluto原本是我的狗,而且它是李虞撿的。
李虞殺死劫匪的那天晚上,那杯白葡萄酒令我一夜好眠。早晨的時候,我感覺臉頰上癢癢的,用手去抓時手卻被抓住摁到了一旁。
我頓時想起了最糟糕的記憶,豁然睜眼,眼前是李虞那雙美得讓人窒息的眼睛。他凝視著我的眼睛,瞬也不瞬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偏執狂遲風瑉,出於恐懼和緊張,我吞了吞口水,他卻會錯了意,徑直低下頭,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
我本能地試圖抬起手來做點什麼,發覺手真的被按住以後更慌了。他感受到我的異動之後便鬆開了我的手,轉而捏住了我的下顎。痛令我張開了嘴巴,他的舌.尖探了進來,翻.攪著我的口腔,纏.繞著我的舌。
與此同時,他的手滑了下去。我感覺自己的紐扣正一道道地被打開,如同動物被尖刀一點一點割開自己賴以生存的皮毛。露.出肌.肉,露.出血管,露.出五髒六腑……這簡直等同於要了我的命。
在那漫長的幾分鍾裏,我錯覺自己回到了十四歲,而遲風瑉終於像每一個噩夢那樣壓在了我的身上。
終於,他鬆了口。
我望著他的臉,漸漸恢複了神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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