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接過來。”
麵前的屏幕一暗,然後虞雯的臉出現在了屏幕前,她笑著說:“佳音啊,你大約什麼時候回來?還是想在家住?”
我險些忘了,我跟虞雯說好,我回去之前會聯絡她。
我忙道:“我當然是想和您在一起,隻不過我有個困難。”
虞雯立刻關切地問:“什麼困難?”
“我家裏有一條狗,是鯉魚從前撿的,以前在我朋友家裏,最近養到了我家。”我說:“但鯉魚討厭狗,家裏沒辦法安置它。”
“我還當是什麼事。”虞雯大方地說:“你就把它留在家裏,我請寵物醫生過去,沒問題的話,就帶到我家先照顧著。”
之後虞雯派車來接我到醫院,一進去她便拉住我的手,要我陪她回她的病房,神態有些慌亂,“遲風瑉又改口說不簽了。”
好快!
我問:“怎麼突然改了?”
“我也不知道。”虞雯神色淒然。
“那這是誰告訴您的?”她的消息好快。
她低聲說:“是鯉魚的助手。”
我見她情緒實在是太過低落,便說:“您不要著急,或許隻是談判當中的一點小波瀾。”
虞雯搖頭,眼圈也跟著紅了,“遲風瑉不僅沒同意,還派人打了鯉魚。他還說,是因為鯉魚欺負了他最重要的人。問他是誰,他也不說。看來這隻是借口。”
我忙問:“那鯉魚傷得重嗎?”
“身上被踹紫了好多處,倒是沒有大傷,”虞雯說:“隻是鯉魚這次去談,是本著白道方式,既沒帶幾個人,也沒有帶武器,卻被他關上大門,帶著打手拳打腳踢。鯉魚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這下肯定……”她歎了一口氣。
我也說:“他們的確太過分了,不談就不談,幹嘛打人?還最重要的人?”這句真的惡心到我了,“我看他就是個神經病!”
虞雯反而噗嗤一聲笑了,握住我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說:“鯉魚沒有大礙,隻是他性格瑕疵必報,我是擔心他用黑手段報複,那樣可就糟了。”
我問:“這樣還不要報複嗎?”
“當然不要,”虞雯說:“出一點問題,就用黑手段報複,那還怎麼合法化?”
不會報複我就放心了,畢竟遲風瑉對眼下的局麵有重要作用,萬一李虞使用黑手段報複,遲風瑉扛不住慫了,那我不是白白去找他一趟?
虞雯告訴我李虞現在和李暖暖在一起商議對策,並不在醫院。我陪虞雯吃過晚餐後,她便去陪李昂,我則回房間休息。
此時我才掏出手機,毫不意外地見到了成百上千條短信息。幾乎所有的內容都是問我到了沒有,是否安全。
就在我看的時候,他的短信還在不斷地湧入,搞得我心煩得要命,幹脆摁了關機。
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麼會打李虞了——偏執狂發作。
翌日,我起床去找虞雯,卻被告知因為虞雯不在,所以我不能離開房間。午餐時間過後虞雯才跟李暖暖一起有說有笑得回來。盡管李暖暖依舊對我態度惡劣,但她卻沒有找我麻煩之勢,這足以證明我找過遲風瑉的事依然沒有被揭穿。
之後我跟虞雯聊天,原來她上午和李暖暖以及李虞一起去了她堂哥那裏。因為李虞決定通過法律解決這件事,這想法也得到了堂哥的稱讚。所有人都說李虞雖然失憶,卻比從前更加謹慎可靠了。
我和虞雯隻聊到這裏,她便說覺得心裏別扭,得去看看李昂。
我們就坐在李昂病房的外間,窗戶又非常堅固,因此我覺得她隻是被上次的事嚇到了,有點疑神疑鬼。但沒想到她剛進去不久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先叫了一聲“醫生”,又回神一般拉住我的手,說:“我老公醒了!”
我忙拉住她說:“那您快進去,我去按電話。”
她這才懊惱地笑了,顯然她已經忘了還有電話可以用,便鬆了我的手轉身回了病房。
我並沒有按電話,而是徑直離開了醫院。
李昂的頭上還懸著一個電話,虞雯一定會自己按。
而李昂竟然醒了,他一時間一定不會對李虞如何,畢竟那至少是他兒子的身體,卻一定不會讓我好過。
很幸運的是,因為虞雯已經準過我出去,且我殺了李虞的事並不為人所知,所以我撒了個小謊便順利騙過了守衛。
一出門,便叫到了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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