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暖白了他一眼。
吳霽朗說:“隻是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用這種可愛的借口來求和。”
“我不是在求和。”李暖暖不悅地糾正。
吳霽朗笑道:“好,是我在盼著你來臨幸。”
李暖暖又睖了他一眼,“現在隻有你一個,講什麼臨幸?”
吳霽朗這次是真的高興了,伸出手去抱她。她推了兩下,敵不過他力氣大,最終靠在他的懷裏。
吳霽朗抱了她一會兒,問:“玉米汁不用喝了吧?這東西很長肉的。”
李暖暖說:“你都喝掉。”
“一鍋呢。”吳霽朗說:“我怎麼喝得掉?”
“我不管!”李暖暖怒道:“都是你自己做的,你當然要喝掉。”
“我以為你懷孕了。”吳霽朗辯解道:“想讓你喝個痛快。”
“懷孕就可以肆無忌憚地長肉了?”李暖暖抬起頭來,擺出一副倨傲的神情,“你喝不喝?”
吳霽朗無奈,“一人一半。”
喝完了半鍋玉米汁,吳霽朗一整天都沒有食欲。
直到他去上班,李暖暖的那部分還沒喝完,她保證說她一定會喝完,但他知道她鐵定會倒掉。
其實他知道,李暖暖留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這正是他先前所期盼的,她前來求和,證明她愛他,她沒有懷孕,他便不必放過她。
他注定要負她,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這麼想著,他又拉開了抽屜,掏出了裏麵的刀片,劃開了手腕。
血湧出來,痛也傳來,割腕死不了人,他很清楚。但這血和痛會造成一種即將死亡的假象,這種假象讓他感到了一絲輕鬆。
自從第一次割腕後,他就迷上了這種方式,他發現吃藥並沒有這麼好的效果。整條左手臂已經被他割出了許多傷痕,有的深有的淺。
他知道這樣不對,自己又離真正的自殺行為近了一些,但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今天這一刀,卻有些不同。這一刀不全是因為壓力,不全是因為痛苦,還有別的目的。
中午時,李暖暖打來電話,說:“你幾點鍾才能回來?”
吳霽朗問:“你還在?”
“說得是什麼話?”李暖暖口氣不悅,“我能去哪兒?”
吳霽朗說:“我以為你有工作要忙。”
“我來找你一趟,喝了一肚子玉米汁,然後你就告訴我說你要去工作。”李暖暖責問道:“現在還盼著我走?”
吳霽朗頓時笑了,說:“我這就回去了。”
“不工作了?”
“現在沒什麼工作是歸我管的。”吳霽朗說:“需要我帶菜麼?”
“不需要。”李暖暖笑著說:“你人回來就好。”
回去的路上,吳霽朗還是去商店買了盒安全.套,上樓之前,卻想了想,又將它留在了車上。
吳霽朗在客廳裏找到了李暖暖,她仍穿著之前的那身衣服,正倚在沙發裏看電視。
見吳霽朗過來,她便關了電視。隨後他便按住了她的肩膀,口勿了下去。
從客廳折騰到了臥室,兩人都有些累了。
她抱著他的頭在他的額頭上重重地親了親,隨即滑回了他的懷裏,拉起了他的手,然後便是一愣。
吳霽朗也看到了,她的目光凝在了他的手表上。
他用的是膚色的大創可貼,藏在手表後,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太快發現。
李暖暖看了他一眼,解下了他的手表,作勢就要撕下創可貼,吳霽朗忙道:“別,好不容易才貼上。”
李暖暖皺眉,“誰給你弄得?”
吳霽朗避開她的目光,沒有說話。
“難道是你自己?”這樣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自.殘導致,李暖暖的臉色更難看,捏住了他的下顎,“為什麼做這種事?”
吳霽朗說:“感覺很舒服……”
“我還不夠讓你舒服麼?”她怒道:“要我找根皮帶抽你幾下麼?”
吳霽朗先是笑了,隨後見她怒容不減,又斂起了笑容,“抱歉。”
“不準再做這種事,”李暖暖咬牙切齒道:“否則就立刻就把你綁起來,抽到你癱瘓。”
如果您覺得《若愛有罪時》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92/925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