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一定也覺得跟我不可能,但你看,什麼事都可能會發生。”李暖暖認真地問:“你收了嗎?”
“沒有。”吳霽朗說。
李暖暖說:“你下次還會收嗎?”
吳霽朗說:“不會。我跟你在一起,不會收任何女人的東西。”
李暖暖仍不放心,“如果我死了呢?”
吳霽朗沉默,隨即說:“今天不能回去告訴你的父母,我需要時間先買點禮物。”
李暖暖微微一愣,隨即從他懷裏鑽出來,“不等我懷孕了?”
吳霽朗笑了一下,把她翻過去就近壓在濕漉漉的牆壁上,在她耳邊輕聲說:“咱們努力就是了。”
下午,吳霽朗收拾了些東西便跟李暖暖搬回她的私宅。多日不來,這裏已經大變樣,吳霽朗問:“裝修怎麼全都換了?”
李暖暖道:“我前些日子發脾氣全砸了。”
吳霽朗愕然,“你這樣我怎麼養得起你。”
“那就別讓我生氣呀。”李暖暖白了他一眼,“養不起,還不會哄著我嗎?”
吳霽朗無奈,按了按她的腦袋,說:“嫁給我之後得明確一點。”
李暖暖看向他。
“家暴違法,你再打我,我就會報警。”吳霽朗說:“也不可以打砸家裏。”
李暖暖吐了吐舌頭。
她難得露出這樣可愛的姿態,他好不容易板起來的嚴肅麵孔又垮掉了,無奈地說:“我是說真的。”
“我知道啦。”她挽起他的手,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讓你回來住麼?”
吳霽朗說:“不是說怕我割腕?”
“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原因罷了。”她說:“跟我來。”
她一開那扇門,吳霽朗便知道了。
地下室。
她拉著他進了地下室,這裏的裝潢仍是那樣,到處都是小玩具和鏡子。四麵八方淨是鏡子。
李暖暖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唇,說:“躺上去。”
吳霽朗有點慌,“我不要。”
“是讓你試試,如果你躺著不舒服,我就再請人來調整一下,我可不想一下子就玩廢了你。”她催促道:“快去躺下。”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懷好意了,但吳霽朗觀察了一下,覺得這不過是一張普通的床,便躺了上去。
床軟硬適中,感覺不錯,他剛想起來,便感覺雙手手腕被什麼東西扣住。他正要掙紮,腳腕也被扣住了。
他有點慌亂,掙紮了幾下,李暖暖走了過來,將手中的遙控器揣進口袋,另一隻手裏拎著一把尖刀,嘿嘿直笑,“怎麼樣?”
吳霽朗煞白的臉色略有些緩和,問:“你這是要幹嘛?”
“玩囉。”她說著將尖刀輕輕地伸進了他的衣領,冰冷的刀身貼在他的皮膚上,教他的汗毛根根直立。
“你緊張的樣子好可愛。”她笑著吻了吻他的嘴,尖刀一轉,猛的一提,他的襯衫便豁開了一條口子。
她頓時露出了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雖然中午才看過也摸過,但這也打開還是好誘人呀。”
吳霽朗臉色煞白,說:“快放開我。”
她哼了一聲,才不理會他無趣的話,以刀子慢慢地挑開了他所有衣服,得意道:“我感覺自己好像個強盜呢。”
沒聽到聲音。
李暖暖這才轉頭看去,隻見吳霽朗神情疲累,雙眼恍惚一副要死的神情。
她愕然問:“你怎麼了?”
吳霽朗說:“我的手……很痛。”
李暖暖這才看到,他被鐵環扣住的手腕下的創可貼已經被血浸透。
她這才想自己忘了這事,連忙打開鐵環,說:“對不起……”
話音還未落,自己已經被按在了床上。
吳霽朗從她的口袋中掏出遙控器,將她扣在了床上,又撿起落在地上的刀,掀開了她的裙子,道:“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強盜。”
李暖暖很想露出緊張的申請,眼睛裏卻全是笑意。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仔細地將這個房間探索了一番,直到搞得筋疲力竭,李暖暖才說:“明天早晨去見我父母。”
吳霽朗這幾天被她折騰得七葷八素,沉迷於溫柔鄉中,險些把這事忘了。此時她一說,有如平地一聲雷,他驚慌地說:“我還沒備東西。”
“我已經備了。”李暖暖說:“你又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
吳霽朗沒說話。
李暖暖從他的表情就判斷出了他的內心,捧起他的臉,雙眼緊盯著他的眼睛,柔聲問:“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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