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地縛靈那裏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回應以後,沈清隻能不住地搖頭。
看來最後,這個男饒人性到底是沒有勝過自己的賭性,將自己的女兒給賣了出去。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女兒的名字?”
這個地縛靈抬起頭來,望向沈清的眼神中充滿著惡意。
“你剛剛自己的彌生。”
沈清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麵,麵無表情地道:“那麼,你後來是怎麼死的呢?”
地縛靈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卻被沈清不耐煩地打斷了:“算了,和你這樣的東西浪費時間,我也是個蠢貨!”
他伸出自己的手來,將手掌印在了眼前地縛靈的腦殼上。
瞬間,赤紅色的妖火從他的手掌中翻湧而出,將地縛靈身上那綠色的幽火全都覆蓋掉了。
那弱的地縛靈在火焰中來回翻滾著,不斷發出著刺耳的哀嚎聲,可沈清卻絲毫不為所動,隻是睜開那雙酷烈的金色瞳孔,冷冷地看著。
這是存於茨木記憶中少數的幾個妖法之一,是奈落傳授給他的,其作用就是能夠觀察妖物的記憶。
這個妖法茨木隻在學習的時候用過一次,原因無他,實在是太雞肋了——因為隻有對那種實力非常差的妖物,才能起到作用。
並且這個妖法,對人類是無效的。
地縛靈的記憶慢慢湧入了沈清的腦海之中,由於上次接受過茨木的記憶,對於這樣不過短短幾十年的回憶,沈清隻是腦袋微微痛了一下,便接受了。
他揮了揮手,將麵前的地縛靈整個拍成了泛著黑灰的碎片,然後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了一名身穿素潔衣裳的女人。
女人非常漂亮,即使她的雙眼無神,沈清依然能看得出她眉宇間自然顯露出的一股貴氣。
她就那樣跪在沈清麵前,臉色蒼白,眼角邊有著細密的眼紋,看上去微微有些滄桑。
沈清默默地看了眼女人身上的那素潔衣裳,這應該是一件淡黃色的和服,隻是洗的已經發白了,上麵還打著許多的補丁。
補丁打的很粗糙,多是用一些顏色不同的布片填補上的,看得出來,作者的手藝並不怎麼好,起碼不是個熟練家務的女子。
而在她的身邊,則是一個剛有沈清膝蓋那麼高的女孩,她看著母親跪在了男人身前,或許是覺著好玩,便也跟著模仿,一同跪了下來,還笑著用手去抓男饒褲腿。
殊不知麵前的這個男人,已經為她找好了“買家”,要將她賣出去,換一些高額的賭資,好去那賭場裏麵,來一場痛痛快快的豪賭。
從地縛靈的記憶中,沈清得知,男人其實自己也並不想將這個女孩這麼草率地賣出去,畢竟這對他來,可是一棵地道的搖錢樹。
隻要這個丫頭還在自己的手裏,那他的女人自然會想辦法弄些錢來,讓他去場子上賭,他就依然是那個在場子上呼風喚雨的白木家的大財主。
可女人賺錢的方法,到底不是什麼見的了光的手段,常在風月場所間遊走,和各式各樣的男人打著交道,身體難免也就有了些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