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些深山之中,有名為“狗”的大妖,不過出沒神秘,沒有讓窺見其行蹤,就連陰陽寮也沒怎麼調查過。
沒有陰陽寮介入的地方,就隻剩下模糊的坊間傳聞,千奇百怪,眾紛紜。
有人此妖相貌醜陋可怖,亦有人此妖麵如冠玉。
還有人,這妖生著人生,麵目像似少年,背後生著漆黑的雙翼,於每月十六日翱翔於,飛入京都北條外一間舊址,終夜吹笛。
但是,從來不曾害人。夜盡白時候,就不見蹤影,應該是又回到山中去了。
“哎,大叔我啊,現在的日子可是越來越難熬了。”
京都的某處院落之中,羽多野涉坐在外廊上,長籲短歎。
“咯咯咯,野涉大人可真會笑,像您這樣的大妖怪,日子怎麼會難熬呢?”
一名穿著白色浴衣的少女,端著一個放著酒壺與酒碗的盤,踩著翩翩的八字步來到的羽多野涉的麵前,又將酒碗取出,為其斟滿了酒。
“哎,家裏那群不成器的子們,我頭疼他們也不是一兩了,一身妖力不怎麼行,就在鞍馬山乖乖呆著不好麼?我是為他們好才設置的結界,結果一個不留神,讓溜出去了一個,這才幾的功夫?就給人活活打死了.....”
羽多野涉摟著少女,一邊上下其手,一邊低聲抱怨,看上去完全是一個來風俗店消遣的中年油膩大叔的樣子。
“野涉大人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就不要為家族裏的後輩們操心啦!”
少女雙手捧起酒碗,督了羽多野涉的唇邊,低眉淺笑。
“大叔我倒也不是在意這些啦!”
羽多野涉喝了一口碗中的清酒,眼神很是無奈:“我是在想,玉藻前那個家夥從封印中脫困以後,到底有沒有告訴別人我曾經犯的那個錯誤呢?”
“如果讓家裏的那位知道了,那大叔我可就真的不敢回鞍馬山去了......”
想到家中那位貌美如花卻脾氣無比暴躁的女人,羽多野涉不由地微微打了個寒顫,然後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景象,似乎那個女人此刻就在哪裏偷偷窺視著他。
少女拿起手帕,輕輕地為羽多野涉擦幹嘴角的清酒:“野涉大人,鞍馬山有什麼好的?隻有一群讓你操碎了心的晚輩而已,還不如就一直住在我這裏,逍遙自在。”
“哎,你們這些女人啊,就是不懂大叔的心思啊~”
羽多野涉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少女富有彈性的大腿上:“不過也好,要是懂得太多了,那也就沒意思了。”
看到羽多野涉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少女便也沒有多問,而是剝開一粒糖果,投入羽多野涉的口中,笑著問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野涉大人以往都是夜裏趕來這裏,今日怎麼突然在白來了呢?”
“唉......”
又是一陣長長的歎息,羽多野涉頭一次覺得如此提不起幹勁:“都是因為晴明那個家夥啦!他,他居然威脅大叔!我......”
羽多野涉想了想,最終還是將後麵的話給咽了下去,轉而用一種抱歉的語氣,對著少女道:“優子啊,有些事情,大叔實在是沒有辦法和你講,你可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