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她的臉的時候,你確定你是真心想要一直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而沒有生出一絲一毫想要傷害她的心思麼!?”
任凱堯一句話命中了她的心思,是她的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凱堯,你的眼裏我就是這麼陰損的女人麼!?”楚攸寧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即便是被說中了心思,她也絕對不能承認。
楚攸寧身為千金大小姐,是絕地不可以就這麼認輸的。
越是放不下架子,就越是不能夠輕易地認輸。
“嗬嗬,你不是陰損,你隻是沒有人性而已!”任凱堯冷笑了起來,隨即將她猛地給推開了,“你最好距離如煙遠一點,她不過隻是個孩子而已!”
“像你這種對孩子也可以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的人,我絕對不認為你會手下留情!”
任凱堯像是看清楚了她的本質一樣,單單隻是一句話就可以將她的本質給說得一清二楚。
被言重心思的楚攸寧臉色也立即沉了下來。
“孩子?她都多大了,跟我們一樣大的年紀,你說她是個孩子!?任凱堯你的腦袋秀逗了!?”
楚攸寧冷哼了一聲,隨即上前抬起腳就要揣在許如清的身上。
見狀,許如清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扯上我!”
說完,許如清就冷漠的轉身離開了。
可是她剛沒走幾步,就直直的被楚攸寧給抓住了手腕,“你想去哪兒!?”
許如清:“……”
感情我要去那兒還要跟您老人家報備一下麼!?
她冷漠的抬起眼眸,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楚攸寧,隨即冷哼了一聲:“我去哪兒還要跟你報備麼!?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過就是個千金大小姐,還是個被遺棄的千金大小姐!
想到這裏,她就不禁發起一陣冷笑。
楚攸寧下意識的鬆開了她的手,然後冷著眼眸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我就是不想告訴你我要去那兒,就這麼簡單!
許如清在心裏麵冷笑的嘀咕著,卻沒有直接的表達出來。
楚攸寧有些驚訝的卡著她,隨即悶哼了一聲:“你竟然敢違背我!”
“我為什麼不可以違背你?你是我什麼人?你是我媽麼?還是我爸?”
隨即許如清不屑的掃了她一眼,笑著說道,“也不對,你不可能是男的,畢竟你很明顯就是個女人,沒有男人的器具又怎麼算的上男人!?”
楚攸寧:“……”
她怎麼也沒想到許如清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每一句都氣得她全身都不斷的嘚瑟……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楚攸寧不禁大吼著,她快要被許如清給搞瘋了。
這句話不禁令她覺得好笑:“你不覺得好笑麼!?我要幹什麼?不是你在謀害我麼?現在怎麼又問我到底要幹什麼?!”
楚攸寧一臉震驚的卡著淩相思。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如清,心裏麵、眼裏麵全是痛苦。
“我……我就是想要問清楚你,到底為什麼來到凱堯的身邊,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楚攸寧淒涼的笑了起來,隨即把手狠狠地甩開了。
“你不惜整容為代價接近凱堯,你的目的昭然若揭,別以為我不懂,其實你就是想要接近凱堯,然後跟他在一起,難道不是麼!?”
還真不是,楚攸寧,你把我想得太簡單了。
如果我的目的隻是這麼簡單的話,我隻要花點小心思就可以把任凱堯的心狠狠地攥在手裏,可是至今我都沒有這麼做,目的顯然並不是這樣的。
即便事實如此,但是她不能這麼說。
“我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要跟師傅學習技藝,如果你覺得我接近師傅的目的這麼齷齪,那我也不稀罕跟你辯解!”
許如清不禁冷笑了起來。
任凱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眼底不禁閃過絲絲的光芒。
“還有,楚攸寧你最好不要一笑熱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冷眼看著他,隻覺得有些不屑一顧。
“好了,別說了!”任凱堯低吼了一聲。
滿是陰鬱的眸子掃了一眼蕭寒,隨即冷笑了起來:“既然幕後之人已經自己站出來了,那就跟你沒有太多的關係了!”
話音剛落,蕭寒還以為自己解放了,隨即笑得跟朵花兒似得。
她不知道任凱堯會這麼簡單就放了她,不禁為此感到非常的開心。
但是就在下一秒,任凱堯的話直接將他給狠狠地摔進了穀底。
“既然這樣,那就以觸犯商業機密損害公司利益的罪名將蕭寒告上法庭,這樣一來還簡單一點!”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件事情會不會損害到蕭寒。
對於他來說,蕭寒不過就是個廢物,沒用的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