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裏,誰是什麼樣的人,都無所謂,他也並不在乎誰會怎麼看他。
這就是任凱堯的行事作風。
但是如果有人敢爬到他的頭上來罵他,那救另當別論了。
所以任凱堯並不是真的可以誰對誰無限度的寬宏大量。
說白了就是,任凱堯也是一個小氣的人,所以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一旦招惹了他,最後的下場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得起的。
許如清甚至自己的處境,所以她也不敢過於過分。
“為什麼這麼說?”
隨即任凱堯像是很開心似得抬起了手,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頭發捋了捋。
那動作及其的嫻熟。
許如清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師傅,沒人的時候,你都是這麼捋頭發的麼?”
隨即隻見任凱堯垂下頭看向了她,然後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是啊,我是會在沒人的時候這麼做的。”
許如清:“……”
我這算不算是挖坑給自己跳啊!
隨即她就收起了笑容,然後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
“還沒說,你為什麼這麼說!”
任凱堯不斷地追問著剛剛的話題,似乎很想要聽到一個真實的答案。
聞言,許如清略微尷尬的垂下了眼眸,然後笑了笑:“其實,我覺得每個女人都很喜歡這種地方,畢竟這是女人最夢寐以求的時刻!”
“什麼時刻?”
任凱堯不禁蹙起了眉,有些不解。
“眾星捧月的時刻啊!”
許如清猛地抬起了頭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著任凱堯:“難道師傅不知道,作為舞會的女主人,就是要受到這樣眾星捧月的感覺麼!?”
聞言,他似是沒有明白一樣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見他果然是一臉不懂得樣子,許如清不禁歎息了一聲。
“說白了就是,沒有女人會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這受要約的人也要有相應的素質才可以啊!”
她沒在往下說。
但是他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她就是想起剛剛那群人的眼神。
就算她真的美若天仙,但是也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
就這沒明目張膽的看著她,難道不會覺得很過分麼?
任凱堯這才明白許如清的意思。
其實現在已經在外麵遊蕩了很長時間了,許如清說話的方麵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至少如果她不想得罪人,那說出來的話也絕對不會是得罪人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
任凱堯也不禁開始嘲笑自己的榆木腦袋。
不過不得不說,許如清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女人都應該喜歡舞池。
可是她不喜歡。
她以前總說自己不願意拋頭露麵,她隻想默默的坐在台下,看著男人演繹自己的舞台。
那個時候他還笑著說,他希望可以牽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手,在舞台上演繹。
就像剛剛他牽著許如清的手,在那麼多人的麵前滿滿的旋轉著舞步,一起跳起了探戈。
那樣的感覺,才是他想要的。
其實他不過就是想要跟她好好的在一起而已。
可是這似乎並不是她想要的呢。
“師傅?”
許如清不僅抬手在任凱堯的麵前擺了擺手。
可是半天也不見任凱堯有什麼反應!
許如清不禁有些尷尬的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任凱堯的肩膀:“師傅,你怎麼了這是?”
“啊?”
被許如清這麼一拍,他才從回憶中抽離出來。
“師傅,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在發呆?”
她水汪汪的眼眸中倒映出了他有些呆滯的麵孔。
任凱堯也不禁蹙起了眉頭,然後無奈的笑道:“我沒事兒,隻是想起了一些人!”
說完,他就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可以令他這麼悲傷的人,會是誰呢?
許如清盯著他的側顏,心裏開始犯了嘀咕。
“哦……對了師傅,我還想要問你一件事兒呢!”
忽然,許如清打斷了任凱堯的思緒。
“說!”
“剛剛,師傅你說會把公司一點點交給我,是什麼意思啊!?”
許如清其實剛剛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隻是一直想不明白,他這麼辛辛苦苦奪到手裏麵的公司,怎麼會輕易地交給她呢?
“恩,一年前我就在澳城和其他的市區申請樂幾個公司,雖然都是子公司,但是在外省並非那麼受歡迎!”
任凱堯眯起了雙眸,眼底不禁劃過一絲冷冽:“所以我想要派一個我信任的人把我的子公司給我扶植起來!”
許如清:“……”
原來是這樣。
看來,在打敗許思華之前,任凱堯就已經一直在著手壯大自己的勢力了。
拿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借著他的這些勢力,反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