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晚的聚會,她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任凱堯。
“嗬嗬,不說我說你啊,攸寧!”蕭小姐憐憫似得看著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句老話可真是靈驗無比啊!”
其實她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攸寧就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了。
無非就是想要借著許如清的這個由頭,好好的打擊打擊她一下唄。
麵對著這麼低級、幼稚的把戲,楚攸寧隻覺得自己很無語。
畢竟這都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用的小手段了。
“嗬嗬,蕭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楚攸寧冷漠的瞥了她一眼,絲毫不介意她的話中話。
蕭小姐一見她竟然絲毫不在乎,不禁有些著急:“嗬嗬,你是不知道,外麵是怎麼傳的,聽說任少身邊的那個女徒弟就是靠著床上功夫上位的!”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畢竟大家對於這個謠言,都有所耳聞!
或許還有好事者,專門去調查過這件事兒。
見狀,楚攸寧不禁笑了:“怎麼,難道你對這件事兒也感興趣的很?”
隨即她那雙無辜可愛的大眸子裏帶著濃鬱的寒氣,幽冷的目光轉而就落在了蕭小姐的身上,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蕭小姐竟然覺得自己的心髒猛地被掐住了一樣令她窒息、害怕!
因為楚攸寧的眼神,她感到了濃鬱的不安和害怕!
“你……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蕭小姐心虛的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轉開目光看向他處,以免失態。
見她一副撞了鬼的樣子,楚攸寧不禁笑了。
“嗬嗬,這話是你問出口的,想必你也打聽到了些什麼東西,不妨說出來,讓大家幫忙分析分析啊!”
話音剛落,就見蕭小姐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即整個人差點沒坐在地上。
講真的,任誰也沒想到,楚攸寧竟然會這麼淡定,而目光中那絲絲外露的殺氣也令人膽戰心驚。
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蕭小姐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
她急忙轉過身子,卑躬屈膝似的笑著:“嘿嘿,攸寧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過也就是聽著大家帶過那麼一嘴,哪裏有什麼謠言啊!”
大概是因為過於慌亂,所以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話裏麵的漏洞。
但是她惹了事兒,現在又想平息這件事兒,那可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嗬嗬,蕭小姐,我看著蕭氏的房地產最近在澳城東大區混的風生水起,打從開業到現在,也不見跟楚家的人打個招呼說說話!”
楚攸寧說到這裏頓了頓,隨即目光微轉,眼底帶著濃鬱的笑意:“看來這澳城的房地產要闖進一些不懂得禮儀的狂徒了啊!”
聽到這裏,蕭小姐的雙腿猛地一抖。
隨即她盡力控製住自己的不安,然後討好似得走上前一步,扯開僵硬的笑容,緩緩開口:“您看我這不是代表蕭家來參加聚會了麼,今天正打算跟您報備一下呢。”
“既然要報備、打招呼,還是去找我哥哥楚憲吧,現在公司是他在掌控運行!”楚攸寧不屑的閃開身子,冷笑了起來:“不過,這擅自闖進房地產行業,”
“還敢這麼霸氣的人,現如今還真就沒有幾個了!”
說完,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楚憲身上,剛巧撞見了他也正在回頭打量四周的目光,隨即她就招了招手。
見狀,楚憲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頭。
其實他不願意過去跟一大幫女人說話,如果人群中多一個許如清,那還好很多。
一想到許如清,他就恨得壓根都癢癢。
明明他也是去賭錢的,卻被她給騙到了包房裏麵冷置了好幾個小時,要不是楚攸寧忽然打電話,估摸著他現在應該還坐在那裏呢……
他幽幽的收回了目光,嘴角噙著冷意的弧度,然後吩咐身後的助力把他推過去。
“哥哥,我這兒還有事兒要跟你說一聲,大概你都不知道呢!”楚攸寧一副無奈的樣子,尤其是那表情,還帶著濃鬱的不屑。
僅僅是看到她的表情,楚憲都知道她要說什麼。
無非就是什麼東家長、李家短啊之類的話。
“什麼事兒,說吧!”楚憲太了解她了,所以她剛說出一句話,他就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哥哥,難道你不知麼?”楚攸寧故作驚訝的等到了眼睛:“澳城東大區的房地產闖進了一股新的血液,我覺得這血液太腥了,還是換換吧!”
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蕭小姐身子一顫,隨即轉身就衝了過去,把這她的手就開始苦苦央求:“楚小姐,求您了,別這麼做,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楚家報備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