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洗完出來,噴了香水,隻身掛著一條浴巾,一步步走向大床的時候,任凱堯的嘴裏發出了一點聲音。
“如清,別走。”
楚攸寧立刻氣不打一處來,連死人都比她香噴噴的脫光了站在麵前強麼!
“任凱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楚攸寧惡狠狠的盯著任凱堯,脫著任凱堯的上衣。
見任凱堯一點都不動,楚攸寧有些不安。
左右使勁搖晃著任凱堯的身子,“凱堯哥!”
沒有半點回應。楚攸寧越想越不對,任凱堯如今一絲意識都沒有,還怎麼辦事!
直到楚攸寧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任凱堯翻一下身,才清醒過來。
楚攸寧給楚天打電話。
“爸爸,我……”
“乖女兒,得償所願啦,爸爸可算給你……”
楚攸寧不耐煩的打斷,“並沒有!我,”楚攸寧語氣一下子變的委屈,“我沒法繼續下去了爸爸,哇……”
聽著女兒哭了出來,楚天更是不解,“哪出問題了?”
“他根本就不是喝醉,簡直就是昏過去了一樣,這我還怎麼辦啊!”
楚天猛地停下了車,“難道,藥下多了?”
楚攸寧不管不顧的哭鬧著,楚天沒有辦法,隻好去接了她回來。
次日。
任凱堯醒後,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很是奇怪。
仔細回想,腦袋疼得不行,昨天和老頭子和他閨女喝酒,然後就……
任凱堯細思及恐,想到楚攸寧這女人,就立刻看向四周,並無人影。
以楚攸寧的性子,幹了這種事一定會留下來第一時間告訴他的,況且,床上並沒有翻雲覆雨的痕跡。
任凱堯放心的穿上了衣服,回別墅。
很久沒有看到許如煙了。
許如煙精神好了許多,正在給陽台上的茉莉澆水。
任凱堯遠遠看過去,美得像一幅畫,實在不忍心在靠近,直到許如煙自己轉過身來,對上任凱堯的目光。
許如煙用這個身份,從未這樣直視任凱堯的眼光。因為她知道,自己是許如清的時候,有多喜愛這樣的眼睛。
“師傅,你來啦。”許如煙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任凱堯這才走近,“身體都恢複好了?”
“多謝師父關心,好的差不多了!”許如煙少有的俏皮。
任凱堯聽著心情也前所未有的好。
“走吧,帶你去吃點好東西,有生意夥伴剛從東南亞空運回來的刺身,魚膽。”
容不得許如煙拒絕,任凱堯就拉著她出門了。
許如煙也很納悶,他哪來這閑情逸致,不過也好,生病這麼多天,都還沒出去過呢。
澳城一家有名的私人菜館。
任凱堯拿著一袋東西,交予老板,順便客套了幾句。
“這裏的菜很是不一般,我平日裏太忙沒空來,可隔一段時間總會很想。”任凱堯拿著紅酒,自顧自抿了一小口。
“我也要喝。”
“你病沒好不能喝酒。”說完又給自己倒上,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聽到任凱堯突然的關心,許如煙將眼睛飄向別處。她很怕跟他獨處,更怕與他交流。
除了怕被認出身份,她更怕自己不能控製自己的感情,忘記報仇。
許如煙起身,說要去衛生間。
剛起身走幾步,抬頭。
“呦,這不是許如煙麼?你也配來這兒吃飯?”楚攸寧一進來就先看到這個她日日咒罵的小賤人。
“我當是誰呢,逼婚女啊?”許如煙毫不退讓。
楚攸寧立刻疾言厲色起來,“你說什麼你,你一個爛婊子還敢……”楚攸寧的手迅速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