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心驚肉跳的過了兩天,那個籌碼牌既沒有找回來,又沒有被人發現有什麼不對。
就在自己打算把心放回肚子裏的時候,楚攸寧再次出現在了賭吧!
“啪啪啪!”楚攸寧拍了拍手,眼中透著精明與算計,“經理,我今天是作為老板的未婚妻的身份來的,把人都叫齊了,大廳集合。”
許如煙看不慣她在家擺出女主人的姿態,沒想到上個班也躲不過。
聽到是老板的未婚妻,底下人都紛紛放下手裏的活,湊了過去。
許如煙故意站的最靠邊的角落,因為她有預感,這次,楚攸寧完全是來找她的茬的。
“咳咳,安靜一下。”楚攸寧微笑的衝大夥點了點頭。“大家辛苦了,我今天來這呢,是替我的未婚夫清理一下咱們員工裏的叛徒,內奸。”
台下立刻紛紜不停,麵麵相覷,一臉迷惑。
“我剛才聽下邊的人說,在許氏另一個賭場內,看到了咱們的籌碼牌,想來是這兒的人拿去兌了錢。我剛才派人查了一下,果然!”楚攸寧正義淩然中帶著一絲得意。
許如煙聽到籌碼牌,立刻變得手足無措,一定,一定是被楚攸寧拿走現在又來汙蔑她的!
許如煙瞪著大眼睛,惡狠狠看著楚攸寧。
“是咱們B302號桌子缺少的,經理,那一桌平時是誰負責的?”楚攸寧假裝不知情一般,正經的問道。
許如煙自認倒黴,那個籌碼牌,確實是在她的眼皮下,被這個女人拿走的!
“是許如煙。”經理諂媚道。
許如煙明知反正也逃不過去,大不了開除嘍!就抬起了頭,往中間靠前的部位走了兩下。
“沒錯,是我。”
楚攸寧沒想到會這般順利,喜出望外,卻要裝出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
“不可能的,怎麼會是你?凱堯哥對你那麼好,你怎麼會?”
“我承認籌碼牌是我看管不當弄丟的,但我絕對不承認我拿去兌了錢。”
許如煙必須得說清楚,不然以後有了這個汙點,別想再上賭桌!
楚攸寧想到許如煙會這麼說,不禁為自己的智慧鼓掌。
“可是,你兌錢的那家許氏賭場,有你拿著籌碼牌去兌換金額的詳細記錄!”
許如煙眯了眯眼睛,這都做好了記錄,不就等著拿下她麼!
“這次你沒得說了吧。那既然你也認了,那就請你贖回那塊籌碼牌,否則,法院會判刑,至少三年。”
許如煙暗暗地咒罵,又被擺了一道!惡狠狠地盯著得意洋洋的楚攸寧,恨不得打上一架。
“怎麼了,如煙,我勸你還是快拿你兌的錢去贖回吧,做人要有良心!我作為你的師母,怎忍心讓你蹲監獄呢?”
楚攸寧還是一臉假惺惺,眼睛居然還硬生生擠出了幾滴淚來。
別人不知道她許如煙在賭場著許多年還能不知道麼,那一塊籌碼牌,足足一百萬元人民幣啊,她去哪弄啊!
“你得逞了。”許如煙貼近楚攸寧的耳朵,冷漠的聲音沒有溫度。
楚攸寧小人得誌似的捂著嘴巴偷笑了兩聲,“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楚攸寧的聲音回蕩在許如煙的耳邊一整天,還是想不到,到底自己該怎麼化解這次危機……
喬休已經出國辦事了,近段時間肯定回不來,而且,關乎這麼大一筆錢,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任凱堯,倘若他不顧及賭王師徒一場的麵子,隻怕也會見死不救吧,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任宅。
許如煙一進門就發現楚攸寧正開心的陪任凱堯坐在沙發上,看足球。
楚攸寧一定想到自己會回來求助於任凱堯,可是,畢竟師徒一場,想來任凱堯也不會讓自己這麼輕易的身敗名裂。
“師傅,我有事跟你說。”許如煙躊躇了一下,還是不怕死的擋在了任凱堯正在仔細看的足球頻道上。
任凱堯看了一眼楚攸寧,示意她離開,可是楚攸寧仿佛看不懂。
看戲似的抬起了頭,她倒要看看,許如煙是怎麼讓任凱堯肯幫這個忙的。
“直說吧。”任凱堯回來就聽楚攸寧誇張的在他的耳邊叨叨半天了,也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了原委。
許如煙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難道照著楚攸寧給她安排的罪行來說麼。
“我把我負責的B302桌的籌碼牌弄丟了。”
楚攸寧幸災樂禍看著,語氣中略帶惋惜,“唉,可是我卻在周元街的許氏賭場找到了你們拿籌碼牌兌錢的記錄,你真是,你怎麼能這麼做,你缺錢可以跟我說啊!”
我跟你說個大頭鬼,許如煙翻了翻白眼,完全不搭理楚攸寧。
“師傅,可能是有人拿了我負責的籌碼牌去兌錢,現在又來汙蔑我。”
任凱堯挑了挑眉,“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