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任凱堯井井有條的處理著文件,信息,看到葉庭風和許如煙進來,手裏的工作也沒有停下。
兩個人見他沒搭理,也不敢去打擾,就站著不動。
十分鍾過去了,任凱堯放下手裏的鼠標,把辦公椅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去遊樂場玩的開心麼?”
一句話問的兩個人心裏發怵,這難道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開心。”許如煙道。
“不開心。”葉庭風道。
兩個人一瞬間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相視一眼,又尷尬的換了答案。
“哦?”任凱堯挑起了眉,眼睛像大海一樣的深邃,鼻子英挺,嘴唇性感。聲音都充滿迷人的魅力。
葉庭風拘謹的拽了拽許如煙的衣角,踏步上前。
“老大,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帶她出去胡鬧了,她一個女孩子,貪玩點也不是大錯,而且賭術她學的挺快的。”
任凱堯不知為什麼,很不願意看到葉庭風為許如煙開脫的模樣,隻是盯著許如煙,不說話。
突然,任凱堯起身,修長挺拔的身材一步步靠近許如煙,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許如煙害怕極了,後退到貼著牆,這次終於知道惡魔是什麼樣的了。
“還敢不敢?”任凱堯不怒自威。
“不敢了不敢了。”許如煙嚇得帶著哭腔,一味的低著頭。可憐中帶著些可愛。
“現在你們去賭吧關禁閉,分開。”任凱堯吩咐後,自己走出了辦公室。
兩個人聽話的離開了。
晚上八點。
任凱堯才叫人放兩個人出來,出來後就給許如煙打了電話。
“我在包間等你。”
許如煙在大街上聽到任凱堯惡魔般的聲音,好像被冷風灌進了骨頭縫裏似的,寒氣逼人。
許如煙赴死般的往人間四月天走去......
包間內。
任凱堯一身睡衣,醉醺醺的給許如煙開了門,然後沒站穩,撲在了許如煙的肩膀上。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許如煙一邊攙扶著,一邊捂著自己的鼻子。
“我有罪,你知道麼?”任凱堯稀裏糊塗,口齒也不清楚。
可許如煙聽到的清清楚楚,她想到往事,拳頭緊握,把任凱堯推向沙發。
“對不起,對不起……”任凱堯迷迷糊糊道。許如煙眼眶發紅,淚已經奪眶而出。
“對不起有用麼?對不起人就能活過來了麼?混蛋!”許如煙打罵著不省人事的任凱堯,這麼長時間的隱忍總算得以發泄。
這一晚,任凱堯睡死在沙發上,許如煙靜靜地坐在窗前,看了一晚的星星。
第二天。
任凱堯將許如煙抱進了臥室大床上,自己洗洗就出門了,完全忘了昨夜發生的事和說過的話。
許如煙醒來後像往常一樣,看了會新聞,就直奔賭吧,與葉庭風會見。
就這樣平凡的過了半個月,許如煙的賭術基本已經達到葉庭風相當的水平了,葉庭風除了陪她練習,也沒什麼能再交給她的了。
“庭風,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從剛才我就覺得你的臉很紅。”許如煙將手摸向葉庭風的額頭。
“沒有,我沒事。”葉庭風躲閃著,臉更紅了。
許如煙看了兩眼,也不管他,隻管看著賭術有關的書籍。
葉庭風看著認真的許如煙,幾次張了口又閉上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許如煙放下書,盯著葉庭風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庭風像鼓了好大的勇氣,認真且慫道,“一會兒賭吧關門後,跟我去個地方。”說完,葉庭風不自在的大踏步離開了。
許如煙望著葉庭風的背影大喊,“什麼地方?”
葉庭風早已走遠,隻留下許如煙原地發呆。
傍晚七點,賭吧按規律關門。
葉庭風拉著一臉懵逼的許如煙,上了車。
在車上,無論許如煙怎麼問,葉庭風都不說一句話,隻管靜靜開車。
“還沒到啊,我睡一會先。”許如煙越來越失去了耐性。
“到了,下車。”葉庭風俊美柔和的臉龐渾身散發著沉穩的貴族氣質,還第一次紳士般的給許如煙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恩?這不是上次來的遊樂場麼?任凱堯那大混蛋不是不讓我們來麼?”許如煙問道。
葉庭風也不回答,拉著許如煙的胳膊就往裏麵走。
許如煙被葉庭風拽的很不舒服,但無奈,隻好跟上。
奶茶店。
“來這幹什麼?大老遠就為了請我喝奶茶?”許如煙瞄了一眼,滿是不解。
葉庭風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緩解自己的緊張。
“你出汗了。”許如煙好心的提醒拿了張紙,卻被葉庭風扔進了垃圾桶。
兩個人坐在上次做的位置,葉庭風看了許如煙很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