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boss,我這就去辦。”
周正接到命令,就火速派人調出顧延卿的位置,見他此刻正朝著時尚夢想雜誌的方向開車過去。
順勢在半島直接將他攔截下來,帶到碼頭的周正,為給他一定的教訓,在將他帶到碼頭後直接二話不說狠狠揍了一頓。
不明所以挨了一頓打的顧延卿,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裏還叫罵著,說如果他們膽敢動自己一根頭發,顧家一定不會放過他。
周正聽後冷笑一聲:“好啊,我正愁找不到對付顧家的理由,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明天就讓你們顧家徹底名聲掃地,然後破產倒閉,如何?”
一聽這話顧延卿當即就不敢再說任何話,一雙被蒙蔽著的眼睛下方的那張嘴,再也不敢瞎亂叫,老老實實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將顧延卿處理老實,周正沒好氣的瞥了眼他,轉身拿出手機撥給白刃寒。
“boss,事情已經辦妥,您看……”
“等會兒會有一份文件送過去,你讓他簽了,然後拿過來給我。”
“隻是簽署一份文件嗎?”
“對,而且要讓他看著這份文件簽署,每一頁都得看得一清二楚,切記不能讓他看到你們的臉。”
周正不解,但也不敢再多問,隻答了一聲是,就掛斷了白刃寒的電話。
當他從白刃寒派遣過來的人手中接過那份文件,周正當場一怔,實在不能理解白刃寒為什麼會要求顧延卿簽署這樣一份文件。
拿著那份合同的周正頓了半晌才命人動手將顧延卿扔到附近一間出租屋裏頭,將他一個人鎖在裏頭,鬆開束縛他手腳的繩索。
周正站在門外,對著裏頭喊道:“簽了裏頭的合同,馬上就放你出來。”
迅速將眼睛上方的黑布拉扯開的顧延卿,適應了好一陣才適應這房間的光線,等他略顯緊張的拿起桌上的合同看了幾眼後,當即嚇得麵如死灰。
這份合同竟然是要求他將顧家名下所有的房產以及股票統統轉讓到景希的名下,也就等同於,隻要這合同一經簽署,具有了法律效應,顧延卿立馬就會成為窮光蛋,一分錢不剩。
顧延卿氣得抓起桌上的合同直接一把全部撕毀,咒罵道:“景希你這個賤人,是想要用這種辦法來讓我得不到你的遺產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站在門外,周正一言不發的透過針孔攝像頭拍攝的顧延卿的視頻,任由他再裏頭發著狂,也不再開口。
但每個半小時都會重新打印一份合同從門縫地下塞進去,但前幾次顧延卿一直在撕毀,不斷的去撕毀,就像瘋子一樣。
然,這並不會打斷周正的計劃,他依舊每隔一小時派人往門底下塞一份合同,直到顧延卿不再去撕毀為止。
從顧延卿的精神狀態折磨來看,周正似乎開始有些明白白刃寒這樣做的理由。
他之所以不讓他們直接暴打顧延卿一頓,給他教訓,而是用這種辦法給予他最深的警告,隻有這樣,他才會對待景希這件事上有所收斂。
要知道,任何事情都必須從根部著手,如果隻是徒有表麵行事,那麼終究隻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雖然這種辦法也無法達到根治顧延卿不在去騷擾景希的目的,但是至少會讓他收斂虛弱,不會像如今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電話。
由於顧延卿被囚禁在出租屋,景希這一整天也都沒有再接到他的騷擾電話,心裏多少有些覺得奇怪。
不過一想到清晨白刃寒承諾自己的事情,景希一下子也就安下心來,埋頭繼續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心,安分不到兩秒,景希的手機就震了兩下,轉過頭下意識拿起手機要接通的景希,再看到是王淑芬打來的後,拇指當即就愣住了。
鈴聲持續了整整一分鍾,景希都沒有接通,直到鈴聲消停下去,她才再度將手機放下,隻是心,卻再也無法輕易的平靜下來。
然,沒過兩分鍾,手機的鈴聲仿佛跟催命一樣又折騰起來,實在不想影響四周同事的工作,景希隻能無奈接通。
畢竟,她是記者手機無法關機,這是公司的硬性規定。
“你到底想幹什麼?”
“景希啊,你先別掛電話,聽我說完,這次我真的沒有壞心思,你相信我一回。”
“相信你?王淑芬,這個世界上我哪怕是去信鬼,我都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有什麼事情趕緊說,我很忙。”
如果不是還念在有一定血緣關係上,景希根本懶得搭理這家人。
“是這樣的景希,那個戶口本……”
“想要戶口本,放心,過段時間我就給你寄回去,我才懶得要你們家的戶口本。”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是從信息所裏發現你的戶口從戶口本上消失,你是不是已經……已經和延卿領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