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杜塵封這麼一說,杜若歡越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隻能無奈的衝著他一笑。
杜雄偉見後也是一直搖頭,對著杜若歡說道:“趕緊上去換件衣服,穿成這樣怎麼和陸總案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來牽線的,不是來賣弄風騷的,趕緊去換了。”
聽到父親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杜若歡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但是她又不能說是母親。
尤其是在看到母親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的樣子,很顯然並不打算出來承認這是她的傑作。
“知道了。”
最終隻能由她來背這個鍋:“我現在就上去換。”
“杜總,杜二公子,還有杜小……”
陸天佑不知幾時已經進了大門,當他看到杜若歡一身旗袍的模樣出現在眼前時簡直驚呆住。
微笑逐漸在他臉上綻放開來,杜若歡不自覺埋下頭深怕與他四目相交。
她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實屬難以在這種場合待下去,為不讓自己陷入尷尬,杜若歡主動提出:“那我先上去換身衣……”
“好,你……”
杜雄偉話剛開口,還未說完,陸天佑便開口,用那極度欣賞的目光望向她:“杜小姐美的如此動人心,為何要藏起自己的美,是擔心陸某心儀上你嗎?”
陸天佑此話一出杜雄偉那雙精明的眸子陡然間靈光一閃,不動神色的臉上露出一絲笑。
沙發上,與父親對坐著的杜塵封,正巧目睹父親這眼神間的變化,當即意識到他可能又的想法。
眉頭緊蹙,神情也逐漸變得緊繃起來。
杜夫人聽得陸天佑這麼一誇讚,自然心花怒放。
對他雖有意見,可畢竟是杜家即將要合作的夥伴,她怎麼也不能駁了對方的麵子。
笑說:“還是陸總有眼光,要知道若歡這身打扮若是放在我們那個年代,肯定光芒四射迷倒眾人。”
“杜夫人說的是,杜小姐確實光芒萬丈,傾倒眾人。”
陸天佑順著杜夫人的話往下接著,打得一手好牌。
已起身的杜雄偉見自己夫人站在那兒自鳴得意的模樣,濃密的眉頭一簇幹咳兩聲,示意她下去。
男人在這談生意,你一個女人站在這裏做什麼,趕緊離開。
杜雄偉眼神中浸滿這種意思,杜夫人聽見他的咳嗽聲,不寒而栗。
轉瞬意識到自己不該站在這裏,尷尬笑了一笑,轉而對陸天佑說道:“你們談,我去給你們準備點水果。”
“去吧。”
杜雄偉冷聲說道。
杜夫人退下,杜若歡總算從牢籠中解脫出來,如釋重負往前走了兩步。
見陸天佑已走近,仍舊有些不好意思道:“陸總繆纘,都是我母親的功勞,此件衣服雖好看耀眼,但確實不太適合這種場合,要不我還是上去換一下比較合適?”
杜若歡的執意陸天佑看在眼裏,他對她自然是尊重的:“也好,杜小姐請。”
隨後,杜若歡衝著陸天佑微微鞠了一躬以示敬意,遂轉身上樓去。
目送杜若歡上樓,杜雄偉請陸天佑坐下品茶。
陸天佑端起茶杯,還未品嚐就聽杜塵封開口說道:“陸總日理萬機能夠前來寒舍實在辛苦,我以茶代酒敬你。”
“杜二公子實在客氣,我也不過是順道,在加上聽聞之前因為我的事情杜先生對杜小姐有所誤會,我這人想來不喜歡被人誤會,再加上已經和杜小姐協商的差不多要合作,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當然,當然。”
杜雄偉聽到陸天佑提及合作,立即插空回道。
隨後說道:“不知陸總是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怎麼會覺得我們杜家誤會陸總和小女有什麼瓜葛?”
將剛抿了一口的茶放到桌上,陸天佑皮笑肉不笑道:“風言風語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杜小姐這幾天如同人間蒸發似得消失令我很是不滿。”
“陸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女這幾日是因身體不適所以才一直休息在家,若是有什麼讓陸總不滿的,還請陸總見諒。”
杜雄偉一再解釋,試圖將自己禁足若歡的事情掩蓋起來。
陸天佑冷笑:“是嗎?那不知杜小姐生的何種病,不去醫院卻要在家醫治,而且我來她就好了,實在令人不得不多想。”
這話一出口,杜雄偉裏麵急了,忙解釋:“陸總您真的是誤會了,若歡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會讓她禁足不出家門呢?”
心急口快,杜雄偉一時著急將自己禁足杜若歡的事情說漏嘴,陸天佑聽後眉頭皺的越發緊。
“杜總,我何曾說過您禁足您的女兒,您現在這樣說我想,我很難不多想,若是杜家無心與我陸家灣合作,可明說,不必如此為難杜小姐,她不過是按照我的想法做事情,若是杜總覺得有什麼問題,大可跟我說,這樣的做法,恕我直言我很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