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當然,我自家有什麼人難道不知道嗎?”
“也許有小時候你並不知道的人,也說不定,她知道你的存在,而你不知道她的存在,難道不會有這種人?”
白刃寒似乎並不死心,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你都這樣說了,我怎麼能夠確定,我都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人存在,自然沒法確定了。”
景希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全部丟了出來,白刃寒也覺得這是個問題。
最後也隻能就此作罷,畢竟這件事是景希自己的事情,他除了提醒其他的事情都沒有資格去參與。
“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作為朋友提醒你,如果還有一個可以相信的親人存在,最好不要放棄,親人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無法用金錢換取的。”
他的忠告就像是一根軟刺,不偏不倚的刺在景希的表皮。
不痛不癢,卻始終讓她沒辦法忽視它。
轉身看著白刃寒離開的背影,景希的腦海忽然間一直回蕩著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如果還有一個可以相信的親人存在,最好不要放棄,親人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無法用金錢換取的。
確實,長這麼大,如果她的身邊能夠有一個親人在,也許她也不會活的這麼辛苦。
至少在最痛苦的時候有親人能夠在自己身邊,作為一個倚靠也挺好。
一個人獨自來到陸家灣的鵝暖石路上,脫掉鞋,走在上麵腦子似乎才能夠放空,真正的思考自己的事情從而不被其他的事情所打擾。
在鵝暖石上走了差不多十圈她才停下腳下的步子,站在鞋子旁:“難道她真的是我的親人?”
心裏越想越焦灼,這種不知道未來答案的焦灼讓她坐立不安。
為搞清楚原因,她決定回去自己家好好翻一翻。
當初她從家裏帶出了不少東西,那些東西由於舍不得丟掉,所以全部都被景希一箱子一箱子打包放在小倉庫裏麵。
匆匆忙忙回到家,連鑰匙都沒來及放到包裏,扔到茶幾上人就直奔小倉庫。
小倉庫前段時間還被她整理過一遍,隻不過每個箱子都沒有打開過,從封裝之後,她隻是每次搬家的時候都會不厭其煩的將這些箱子搬來搬去,可又不會將它們打開。
現在也許是時候開封,看看裏麵的東西,說不定還能找出一些東西來。
箱子由於常年沒開封,打開後裏麵的東西都有點黴味,但東西依舊沒有問題,隻是有些書籍好像上了年紀,有了時間的顏色。
打開那些泛黃的書籍,一本又一本這些全部都是自己爸媽當年非常喜歡看的。
媽媽和爸爸都是知識分子,他們二人可以說得上是金童玉女,兩人對文學都有著各自的見解,時不時都會為一個小小的考題而展開辯論。
不過兩人都是就事論事絕不會將其引發到課題之外,畢竟他們二人都是很享受這個辯論的過程,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和自己誌同道合的人,這輩子是那麼的不容易。
景希從小耳濡目染,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走的早,說不定景希小小年紀早就讀書破萬卷,成為一代學霸。
可惜,他們走到太早,早到現在她都有些不太記得他們的麵容,隻有以前那些一家人在一起歡笑的畫麵。
翻著這些陳舊的書籍,淚竟然那麼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真是的,都過去多久的事情,還哭,景希你還真是沒用。”
邊擦著鼻子邊清理著這些泛黃的書籍,越整理鼻子越算,以前那些記憶就像是一場老電影,在她的腦海裏不停的播放著。
終於,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
不為別的,隻為抒發這麼多年來對他們的想念。
當所有的情緒全部抒發完,擦一擦鼻子,抹一抹淚,繼續整理這些久遠的記憶。
所有的書籍都被她整理到一旁的書桌上後,轉身一個不小心竟然全部給打翻在地,那個瞬間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正當她一聲長歎彎腰預備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再度整理起來,卻意外發現在一本叫做《簡愛》的書籍裏麵夾雜著一張年代久遠的照片。
乍一看,她還以為是自己爸媽的合照,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媽媽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她似乎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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