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他有沒有人家老公帥。”
“唉,總是有人做著白日夢還在裏麵出不來,這種人真的很可悲啊。”
……
周圍人議論的聲音是越來越大,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難聽,更可悲的是他是在自己的餐廳裏麵被自己的顧客這樣說三道四的評論,錯的人不是楊肖遠而是沈雪和顧子衿,可是這些恩怨情仇看戲的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當媒體大肆渲染他們誤會的時候,廣大的人民群眾隻是覺得有錢人真的是閑得蛋疼,整天生活中除了感情的坡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嗎?
餐廳的外麵,顧子衿不顧沈雪的不同意直接就將她強行抱著上了自己的車,一臉邪魅狂狷的微笑,明明他就是一個惡魔,但是卻是那麼的有吸引力,讓人陷入他的溫柔和疼愛之中就不能自拔,不過這些她都已經擁有過了,並且還在因為早上的事情生氣呢,所以他的一切柔情在她的麵前絲毫的作用都沒有,甚至她覺得這些都是他故意做的。
目光冷冷的落在他的臉上,深知自己的反抗不會有任何的效果,為了不在大街上丟人,她隻能在言語上做著反抗,對他說著“你不要以為我剛剛說了那樣的話就是原諒了你,我隻是不想讓楊肖遠繼續纏著我才那樣說的,我跟你現在依然是處於冷戰期的。”
看著她嘟著小嘴一本正經生氣的樣子,他就寵溺的想笑,但是又害怕這樣惹她生氣所以隻能憋著不笑,在她說完之後才接著不要臉的說著“你都跟我說話了還算是冷戰嗎?雪兒啊你明明就很像笑還強裝著一本正經的,你不累的呀?”
說著直接就吧嗒一口親在了她的臉頰上,親眼看著她白皙細嫩的臉蛋上帶上了紅暈,就像是要快要成熟的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多親幾口,顧子衿自然也就這樣做了,她氣憤中夾雜著害羞,就是怒罵的聲音也笑了很多,明顯就是帶著嬌羞的,嗔怪著“顧子衿,我在跟你說很正經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不正經?”
他索性直接一把攬過她的肩膀,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手指落在她的鎖骨上,動了動手竟然想要順著衣領滑下去,她的臉一陣發燙抬起頭怒目瞪著他,他卻當這是深情款款的注視一樣,不由分說的低頭就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撬開她的貝齒帶動著她的節奏,沒出息的不過就是親了人家兩下,他直接就起了反應,還哪裏管那麼多,直接就開車去了附近的酒店。
沈雪鬼使神差的任由著他這樣做,直到兩個人坐在了酒店的大床上他身後就要拉開她裙子拉鏈的時候,她才瞬間反應了過來,然後他的動作快她一步,裙子的肩帶已然從她的香肩上滑了下來,她徇私的雙手捂在自己的胸前,連同裙子要重新套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美好的一幕讓顧子衿再也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視線,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襯衫拖脫掉,然後緊緊的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小女人,肌膚和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兩個人的心也跟著近了很多。
他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墜,語氣充滿魅惑的響了起來說著“我愛的人是你,她已經是我生命中的過去式了,在你的麵前我才是真實的一個人,我們現在雨有完整的家庭,我愛你。”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了,隻能用我愛你來結束一段深情的告白。
她哪裏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相信呢,肖茉說的那些刺激她的話都還在不時的在心裏縈繞著呢,揚起絕美的容顏一字一句的問著“我是不是第一個女人?是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你跟肖茉上過床嗎?和她在一起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你是不是快活的跟神仙似的?”
顧子衿驚訝的看著麵前喋喋不休的問著自己的女人,平時隻知道她就跟一個小白兔一樣是屬於可愛類型的,沒有想到她開朗起來也是一朵奇葩,也是,從她能趁著自己被下藥就主動睡了他的那件事情上他就應該看出來她其實骨子裏是一個男人一樣的女人。板正她的小臉讓她和自己對視,一臉寵溺的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不是你先睡了我的嗎?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不知道嗎?日常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是嗎?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邪魅一笑,大手一個用力直接就將她的裙子撕碎了,她清楚的聽見布料破碎的聲音以及他看見自己完美身體時候加重的呼吸,兩人赤城相見著,他直接將她撲到在床上,一番激烈的深吻過後說著“從開始到現在我都隻有你一個女人,以後幾十年的歲月也將之後你一個女人,隻有在麵對如此美好的你的時候,我的身體才會起本能的反應。雪兒,我想和你嚐盡關於房中之事的所有愉悅,想要每一天都倒在你的溫柔鄉裏,我愛你,隻愛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