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叫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你有什麼好叫的?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一覺醒來也不檢查身子就幻想著自己被強暴了嗎?”趙深沒好氣的說著,好不容易做了一回好人居然還被臭罵一頓,早知道扒光衣服上才是王道呢。
林雪頭鑽進被子裏看了一眼,嗯,還是昨天的衣服沒有錯,看來這個混蛋是真的對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不過即便是這樣在她的心裏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冷哼了一聲“你給我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他用手指狠狠的指了指她,憋了一肚子氣的走出了她的臥室,出門就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上,看上去跟發泄一樣的,嚇得因為林雪的叫聲上來的下人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問道“表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這麼生氣,小姐沒什麼大礙吧?”
“你們家小姐好著呢,簡直不能再好了。”一頓發脾氣的說完之後出了屋子,開著車繼續做之前沒有做完的事情去了,沒多久便來到了霍思寧的住處,打開門的瞬間,女人便跟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抱著他的脖子就是一通亂親。
他不耐煩的一把推開了她,自己進屋拿起一瓶紅酒坐在沙發上就喝了起來,霍思寧隻覺得不對勁,走過去要坐在他的腿上也被他一把推開,當下一張笑臉就變了,帶著十二分氣的質問著“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連你那個妹妹?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她是你的妹妹你們有血緣關係,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利用了她那麼多,你覺得她會原諒你嗎?”
“閉嘴。”酒瓶咚的一聲被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他衝著血絲的眸子盯著麵前的女人,像是要把人淩遲了一樣的。
這樣的眼神裏麵,分明含著的就是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愛,憑什麼她陪在他的身邊那麼久就什麼都得不到,一個表妹輕而易舉就占據了他的心?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允許呢,“深哥,你生什麼氣啊,我也不過是看你的心情不好說說話給你解悶而已,你至於對我動這麼大的氣嗎。”
哼,林雪那個小婊子她總會有辦法收拾的,可不能讓深哥討厭自己了,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將霍思寧拉回懷裏,抱著她低頭就吻了下去,已經溫熱的液體順著女人的喉嚨下肚,“咳咳,咳咳咳……深哥,你。”
後麵的話愣是梗在了喉嚨裏,被她重新咽進了肚子裏麵,一陣惡心的感覺直接傳到了嘴裏,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感覺,但是她還是強忍著,嗔怪的眼神看著他,媚態十足;他冷冷的說著“有的話該問,有的話不該問,做好自己的就好了,你知道的,我喜歡安分守己的女人。”
說完大手一撕,伴隨著女人一聲“啊。”兩個人滾在地上糾纏在了一起,一陣接著一陣的呻吟聲和粗喘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上了雲端那般的,一陣奮戰過後,兩個人皆是大汗淋漓,趙深倚靠在床頭,不像往常一樣摟著霍思寧,電點燃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完,眉頭卻是越皺越緊了,都形成了一個川字。
霍思寧暗暗的咬著牙齦,發誓一定要將林雪從趙深的身邊徹底切除,隻有這樣她才能高枕無憂。
另外一邊,劉軒藝還在病房裏守著肖茉醒來,肖父本來是不願意他見自己的女兒,但是肖母勸說,他好歹是自己女兒喜歡的男人,相信肖茉醒來第一眼想要看見的人也是他,肖父這才同意了,帶著肖母從病房裏出來,劉軒藝自然不是來關心她的傷勢的,隻是來打開天窗說亮話讓她不要再和林雪過不去。
這一等就等了好多個小時,直到太陽都快要落山的時候,肖茉才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恍恍惚惚的看見守在自己病床旁邊的人是劉軒藝的時候,著實激動感動了一番,馬上就熱淚盈眶了起來,連聲音都是軟軟的“軒藝,我就知道你還是擔心我的,縱然我不是你心上最重要的人,不是你最愛的人,但我終究是你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不會舍棄我不管的。”
在門外聽著她這些幼稚言論的萬敏不由得笑了出來,病房裏是深情款款的一幕,病房外麵則是無盡的嘲諷,他打從進來看著還在昏迷中的肖茉的時候,就是一臉冷漠的神情,此時此刻的目光沒有冰冷到極致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冷酷無情的開門見山說道“肖茉,在我的麵前就不用演戲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雪兒和顧子衿離婚了,你可以大張旗鼓的和顧子衿結婚讓雪兒痛不欲生了,苦情戲就收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