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還是會怨恨肖茉的對嗎?我知道你救她是出於本能的,你把自己說的這麼沒心沒肺,也就隻有我才會真正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了,這話要是被肖茉聽見了,她一定會在心裏記恨你的。”話都是出於好心,但是就是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提起肖茉,畢竟肖茉現在的目的是嫁給他呢。
她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拿開,臉上更是連一點兒高興的表情也沒有了,她有不願意把關於肖茉的不愉快提出來說,隻是發著脾氣說著“你想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我有事情要忙了,並且以後你不要來見我了,因為我並不想看見你。”
顧子衿也是一陣的莫名其妙,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是沒有錯了,他現在才深有體會,某男霸氣的將媳婦摟在懷裏問著“我是不是又說了你不喜歡聽的話?你有什麼話是不愛聽的你要告訴我,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永遠都不知道,這樣的話呢我以後就會經常說一些你不愛聽的話,那這樣你是不是以後每一天都要好生氣了?”
他還振振有詞的說著,連她不喜歡聽什麼樣的話他都不知道還敢說喜歡自己在意自己嗎?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氣呼呼的盯著他看,現在是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了,他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裏麵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家裏打來的,是不能不接了,滑動接聽電話裏馬上就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
“你弟弟醒來了,你也應該去醫院看看吧,我不管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給我去醫院。”就算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顧子衿也必須在這時候出現在醫院,但是他卻聽說他去了林氏,簡直就是胡鬧。
孰輕孰重顧子衿的心裏也有數,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願意就可以不去做的,比如去醫院看望顧子墨,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一陣嘟嘟的聲音傳來,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將手機收了起來,對林雪說著“雪兒,我去醫院看看顧子墨,不能陪你了。”
在她的麵前,他總是將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也隻有在她的麵前,他才是一個有喜怒哀樂的人,她柔聲回答著“去吧,我也忙自己的事情了。”
聲音中是帶著落寞的,明明兩個人是可以時時刻刻在一起的,卻因為各自的責任和世俗的目光隻能在自己的世界裏,原來做人上人也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才站起來離開,目光一直落在門口,在這樣的時候她是應該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麵對各種事情的,但是她不能,這就是生活中的無奈。
顧子衿前腳剛走,趙潔後腳就跟了進來,罵罵咧咧的說著“林雪,你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公司裏也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你是有多饑渴?”
她當然沒有看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在一起還把辦公室的門鎖上,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他們剛剛在做什麼事情,明知道說出來沒有什麼用,但是她就是要說出來圖心裏痛快。
林雪丟了一個白眼過去,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剛一番激戰她感覺到了一些口渴,咕嚕咕嚕的喝了大半才回答著趙潔“你說完了嗎?要是說完了門在那裏慢走不送;要是還沒有說完,那請繼續你的表演,我會假裝自己聽見了來配合你的演出。”
是開口不提自己和顧子衿的事情,讓想要用這件事情相逢作浪的趙潔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賭氣的說著“嗬嗬,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林雪你也太虛偽了,在舅舅的麵前你怎麼不敢這樣和我說話,因為你知舅舅疼愛的人是我,你也就隻能在各種各樣的男人身邊找存在感了。”
這簡直就是最低級的爭鬥方式,不過對待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辦法,她學著趙潔的語氣說著“怎麼辦,你沒有男人愛就隻能在別人的的父親哪裏找存在感了,你真的好可憐啊,就是連我看著都覺得你可憐了怎麼辦,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裏丟人了。”
說完就把杯子裏的水朝著對方潑了過去,趙潔驚叫一聲“啊,林雪你這個死女人,你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潑我水。”
“來人啊,表小姐不小心把水灑了一身,趕緊來個人帶表小姐出去買衣服。”林雪聲音更大的說了一聲,外麵聽見這話的男人們都躁動不安了,離她辦公室最近的男人狂奔了進來,還以為表小姐已經同意了呢,直接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就將人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