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呢,穆聖君卻是推門進來了,跟進來的還有兩個公主,端著些水果啥的,穆聖君坐到了我的身邊,然後朝著張文笑了笑道:“張律師,別來無恙啊。”
張文臉色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勉強的笑了笑以做回應,這屋裏的氣氛十分的尷尬,我就趕緊打破僵局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啊,這樣的話那咱們就好說了。”
張文卻是冷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沒說話,讓我吃了個閉門羹。
“張律師,我在電話裏也跟你說過了,當時我看得很清楚的,你侄子自己趴在茶壺上摔的,當時救護人員都可以做證的,所以說這其實就是一場意外而已,真的沒必要非要往刑事案上引。”穆聖君開門見山的亮明了自己的意見。
張文聽了穆聖君的話,反問道:“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非要摻和進來呢?”
張文的話讓我也愣了下,他問的似乎也很道理,這事原本跟穆聖君並沒有甚大的關係,他做為一個目擊證人隻要能客觀的描述當時的所見所聞就可以了,至於後續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再參與了……
穆聖君卻是笑了笑,然後讓公主給我們倒上了酒,拿起酒杯遞到張文麵前才說:“怎麼說呢,你說我多管閑事也好,你說我拔刀相助也罷,總之呢我不想看到有人被冤枉,也不想看到壞人逍遙法外,就這麼簡單的道理。”
張文沒有接穆聖君的酒,卻是掏出一根煙自己給自己點上後道:“你最後知難而退,你也許還不了解我張文,我張文想告的人還沒有告不倒的呢,最好你不要惹火上身,到時候鬧得鄰裏不合有傷和諧……”
他這明顯是在威脅我們,說話的證據非常的冷傲,完全就沒有把我們兩個放在眼裏,我被他的話給噎得肺疼,就想反問他到底有多牛逼,難道你還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穆聖君卻是先我一步的發話了:“是嗎,你真的沒有告不倒的人嗎,我好像記得前些年某人因為做串供差點沒折進去哈,如果不是去人家跪了三天求原諒,恐怕就要進牢記裏撿肥皂了吧。”
穆聖君的語氣非常的輕柔,但卻帶著十足的戲謔與調侃,張文聽了臉色頓變,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夾著煙的手指顫抖著指著穆聖君質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穆聖君輕呷了一口酒,不緊不慢的說:“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吧,當然如果你不承認的話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畢竟這件事恐怕也隻有三五個人知道其中的內幕,你當時可是花了一千多萬才自保成功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嘍。”
張文被穆聖君的話給氣得渾身發抖,一下跌坐在了沙發裏,盯著穆聖君喃喃的道:“你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事兒?你到底是誰?”
我感覺他們倆似乎在打啞迷一樣,而做為當事人的我卻完全被蒙在了鼓裏,完全不明白他們說的那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更不明白為什麼張文對這件事如此的忌諱!
難道說是這個張文有什麼把柄落到了別人的手裏?那穆聖君又是如何知道這種事情的呢?
穆聖君沒有再提那件事,而是接著說:“張律師,我一直想跟你說句話,你的確很厲害,打過的官司沒輸過幾場,可是呢我也不得不提醒你,昧良心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不然的話可能會晚節不保哦……”
他們之間仍然在打著啞迷,把我給急得心裏直癢,你們到是把事情給說透了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今天是來解決我的事情的好不好,不是讓你們來翻過去舊賬的!
然後他們雙方都沉默了,一個抽煙一個喝酒,誰也不理誰了,我看這尷尬的場麵,忍不住拿了瓣哈密瓜遞給張文:“張律師,吃塊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