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想了想,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心裏卻又相信與歡的判斷,而且不想這樣追著麻煩與歡,頓了頓說:“好,但是買了這麼多,要不吃了再走。”
“不了。”
說著話,與歡又走向旁邊的何蓮溪,靠近她低聲說道:“今天晚上,你留在這裏,七殤應該會找你,晚點的時候,我會過來。”
何蓮溪點了點頭,開玩笑的說道:“記得來早點,我一個人害怕。”
與歡白了何蓮溪一眼,她轉頭看見顧簡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畫麵從腦子裏一閃而過,她並沒有看清楚,但是感覺不好,她想起顧秦淮和蘇晴的死,都是關於顧家,再聯係到顧簡言接到的那個奇怪的電話,那麼顧簡言可能會有危險?在確認他是否是丞燁之前,至少得保他周全。
她想了想轉頭看向顧簡言說:“可以送我去公安廳嗎?”
顧簡言微微勾唇:“好,我也得去問問蘇晴的事。”
陳羽霏聽見與歡要有,她看著吃的抿了抿唇,然後抬頭看著與歡有些不舍的說:“那師父,我下次還能找你嗎?”
與歡嗯了一聲:“我的電話沒變。”
說著話,與歡看了陳述一眼便朝著門口走去,顧簡言轉頭向陳述點了點頭算是告別,便轉身兩步追上了與歡的腳步。
公安廳科技大樓
雖然有段時間沒有來這裏,工作人員看見與歡態度還是很尊重,也沒有人擋著她,應該是寧博遠打了招呼。
他們直奔寧博遠所說的檢驗室,寧博遠看見與歡喜出望外:“哎呦,我的大博士,你終於來了。”
他看見與歡身後的顧簡言有些意外:“顧總怎麼來了?”
顧簡言慢條斯理的說道:“蘇晴是我們公司的人。”
寧博遠點了點:“對。”
說著話,寧博遠又轉頭看著與歡說:“死者在裏麵解剖室,法醫說死者在掉下樓梯之前已經死亡,時間大概是上午九點到十點左右,初步判斷是心髒衰竭,而身上同樣沒有任何傷口。”
與歡一邊聽著寧博遠說著話,一邊挽起頭發戴上手套和口罩,她將死者的頭擺正。
寧博遠清咳了一聲說:“臉部已經被摔的麵目全非了。”
與歡摸了摸死者的頭骨問道:“怎麼會發現她心髒不在體內的?”
“哦!是這樣,法醫發現死者肚子很突出,而且非常硬,調查了一下死者是孤兒,便申請了解剖,解剖後,肚子沒有異常,但是發現心髒沒有了。”
與歡皺眉,她的視線下移到腹部,她抬手壓了死者腹部的皮膚,能清楚的看見膨脹的紋絡,她抬頭:“解剖的時候有沒有氣味。”
寧博遠皺了皺眉頭:“氣味,這個我倒沒有聽說,我現在問問。”
說著話,寧博遠便轉身走出了解剖室。
解剖室隻剩下顧簡言和與歡,顧簡言走進一步看了看蘇晴說:“是和我父親死亡原因一樣?”
與歡轉過身來了,微微點頭:“目前為止看上去是,顧總有沒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