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顫顫巍巍的說著:“是——二少爺帶我來的,說是要問幾句話。”
“社長!”齊心聽到走廊上的聲音從裏麵跑了出來,見到陳述後一陣欣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陳述把齊心拉倒一旁,低聲問道:“那個事情怎麼解決的,怎麼又到這兒來解剖了?”
齊心湊近小聲說道:“後來寧sir來了,帶著法院的執行單子,而且日期是昨晚的,所以說與歡昨晚的解剖就是合法的了。”
陳述勾了勾唇角:“是嗎?那寧博遠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齊心抬頭:“可是寧sir說執行單不是他辦下來的,他今天想去申請的,沒有到督察就把這個給他了,我們就問是誰申請的啊?寧sir說他也不知道。”
齊心說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被誰聽了去,還小聲補上一句:”真是奇怪啊?”
“呃!”陳述蹙眉抬頭,目光落在顧簡言的背影上,他輕咳了兩聲問道:“與歡呢?”
“還在裏麵檢驗呢?”
陳述走到顧簡言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在門口等一下,解剖室不能隨便進。”
“好。”
幽冷的解剖室裏,與歡身披白色大褂,帶著口罩,看不到神情,套著白色的雙手不時的在屍體裏麵撥動著,眸光銳利,像一台高端工作的掃描儀,嘴裏不時蹦出幾個字。
一旁的助手打著十二分精神,在本子上記下每一個字。
而顧清南嘴角叼著一根煙站在不遠處,眸光掃過進來的兩人,臉上出其的平靜。
屆時,
與歡摘下手套和口罩,抽過助理手中的筆記本和筆,上下掃了一遍,在頁尾利索的補了一行字,字跡秀氣而幹淨,緊接著就脫下衣服拿著筆記走了出去。
“與歡。”
陳述一看見與歡走了出來便上前問道“檢驗結束了嗎?”
與歡抬眸漫不經心的說了句:“社長,你來了!”
陳述笑了笑:“嗯!怎麼樣?”
“大家去會議室談吧!”寧博遠出現在門口,衝著裏麵喊道,接著解剖室門口的人都一股腦的移到了隔壁的會議室。
寧博遠示意大家坐下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案子上,“辛博士,死因可以確定了嗎?”
與歡抬眉看著他說道:“心髒就是致命點,我昨天動刀的時候,有一股刺鼻的氣味從屍體裏衝了出來,但是體內應該有殘留,我已經做了切片,稍後會繼續化驗。”
“辛博士的意思是你聞到的氣味跟心髒消失有關?”寧博遠提出猜想。
與歡嗯了一聲接著說:“有這種可能,這是目前能解釋心髒消失的唯一原因,可能是某種藥物留下的氣味,而心髒也可能是遭到這種藥物稀釋”
寧博遠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說得通了,藥可以通過口中和輸液進入體內,這就能解釋為什麼身上沒有傷口,心髒會消失了,太好了”
與歡打斷他:“這隻是個推算,也有說不通的地方。” 寧博遠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說得通了,藥可以通過口中和輸液進入體內,這就能解釋為什麼身上沒有傷口,心髒會消失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