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桂樹洗過碗,江予城支走李茂,兩人開始聊天。用月上桂樹的話說是進行新一輪的“情感谘詢”,當然這次算作第六次,是要算錢的。
“你這麼晚了,留下我,到底有什麼問題?”月上桂樹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鍾表,時針正慢慢的指向十一,又問江予城道,“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嗎,一定得今天說嗎?”
“不能,一定得今天。”
“到底什麼事兒?”月上桂樹雖然吃飽了,還是吃的江予城的買的大餐,但是,吃飽之後瞌睡的要命,江予城卻拉著她還要做什麼情感谘詢。即使江予城出的錢再多,她對江予城也沒有好臉色和好聲氣。
“我睡不著。”江予城淡淡的說道,“想讓你陪我聊聊。”
“什麼?”月上桂樹欲哭無淚的說道,“大哥,你睡不著,我還要睡覺啊。我明天還要上班哪。”
“再加兩萬,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江予城強勢的說道。
月上桂樹聽到錢字,精神一振,瞌睡也沒有了,眉飛色舞的說道,“好,我現在就要,現金。”
江予城叫來李茂,李茂一臉肉痛的表情,從兜裏掏出兩萬塊錢給了月上桂樹。
月上桂樹收了錢,拿起以前做記錄的本子和筆,像正經工作時的樣子開始詢問江予城,隻除了她時不時的捂著嘴打哈欠。
沒等月上桂樹詢問,江予城先問道:“你的名字是什麼?”
“馬晴,”月上桂樹直接爽快的說道。江予城點頭,又問道:“馬寬是你什麼人?”
“我弟弟,”馬晴奇怪的看著江予城,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月上’這個名字太難聽,以後我會叫你馬小姐。”
馬晴心裏暗怒:“名字不好聽,你可以不叫啊,沒人讓你叫啊,至於這麼苦大仇深的嗎。不過,看在錢的份上,老娘忍。”
馬晴並未對江予城打聽馬寬的事情起疑心,因為她太困了,巴不得早點結束和江予城的聊天,回家睡覺。馬晴覺得,現在的她,坐著都能睡著。
“你記住,我比任何人都有錢。”江予城沒頭沒腦的說道。
“哈,啥?”馬晴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我比任何人都有錢。”江予城意味不明的說道,“以後你會明白的。聽著,做對的選擇很重要。否則,我既能給你,也能從你這裏拿走。”
“你在威脅我嗎?”馬晴猛地搖搖頭,像是想把瞌睡蟲搖走,讓自己清醒一些,現在,她確實清醒多了。
以前,江予城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她沒和他計較,那是因為她心情好,江予城又是個大金主,她還指著他的錢呢。可是,今天她心情十分糟糕,決定不忍了,即使丟掉那兩萬塊錢也不再忍了。
“你還不值得我威脅。我隻是告訴你別選錯路。”江予城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
“你說話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嗎?”馬晴怒了。
“不,我沒有看不起你,隻是提醒你,選擇對的路。”江予城對馬晴的憤怒有些不解,他覺得他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是這麼說話的,沒有人提出過異議。
馬晴見過無數人,給無數人做過感情方麵的谘詢,雖然,都是以白領和中產階級為主,但是這些人中什麼脾氣的她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