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林婉如不屑一顧的說道,“你那酒吧本身就沒有生意。你要是靠那酒吧的生意過生活,早就餓死了。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的生活費都是江伯母給你的。你那酒吧不僅不賺錢,月月還賠錢。”
“喲,林大小姐也懂做生意啦?轉性啦?”
“哼,我早就懂,誰像你一樣,天天等著家裏養,混吃等死。”林婉如嗤笑道。
江安拓聽了這話,也不生氣,依然是笑嘻嘻的說道:“掙錢自有那些能幹的人去幹,我是個沒本事的,隻能等著家裏養。再說,家裏養著有什麼不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家裏把什麼都安排好了,我也省心不是。省得和某些人一樣,還沒老呢,頭發先白了。”
林聽聽到江安拓說“還沒老,頭發先白”,心髒一縮,有點兒擔心江安拓口中說的白頭發的那個人。
想起這個人,心中一股混雜著關心、心疼、恐懼、害怕、悲傷的感情噴薄而出,好像瞬間湧出火山口的岩漿,將林聽淹沒。
林聽再次捂住頭,無助的蹲在地上。
樓下,江安拓和林婉如的談話到了尾聲,江安拓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麼?”
“吃飯,誰知道碰巧遇到了你,真是老天有眼。我今天上午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一個都不接,正好在這裏碰見你。你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哼。”林婉如對江安拓不接她電話的行為十分氣憤。
“嗨,那不是有事兒嘛,沒來得及接。你知道,我那酒吧...”
“少提你那酒吧,你糊弄旁人還行,別來糊弄我。”
“咳,好吧。”江安拓有點兒小尷尬。
“你來這裏幹什麼?這裏離你的酒吧可不近,你家好像也沒有什麼產業在附近。”林婉如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江安拓問道。
江安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額,這個,那個,那個呀,嘿嘿”。
“又約了人?”林婉如見江安拓一臉的難以開口的表情,自動替江安拓說了,“你也別總是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說實話,你就不怕得病嗎?”
“沒關係,我們都戴套。”江安拓很自然的回答道。
“哼,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林婉如懶得和江安拓討論他的私生活,她自己的還沒搞定呢。
“那個,”江安拓見最大的隱憂解除,說道,“你還沒吃飯吧,和我一起上樓吃吧?”說完,眼巴巴的看著林婉如,生怕她答應了。
但是,林婉如顯然和與江安拓以及他的新情人一起吃飯沒興趣,說道:“算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完就走,江安拓比的剪刀手還沒有放下來,林婉如又回身說道,“那個小賤人那兒,你要抓緊時間了,實在不行,綁過去也行。”
“你不就要張她醉酒的照片麼,至於這麼狠嗎?”
“至於,這次你要再辦不成,小心我找人綁你。到時候,把你一人扔到郊外,你自己就走路回魔都吧。累不死你。”林婉如威脅完江安拓,心情大好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