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一定會有一場大戲看?”江安拓看著謝醫生問道,同時有些擔心,擔心謝堅知道了什麼,泄露出來,破壞他的計劃。
“你放心,”謝堅好像能讀懂江安拓心裏的想法似得,對江安拓說道,“我絕不會破壞你的計劃,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我隻不過就是想看戲而已,其他的,與我無關,我也不會插手。”
“林聽呢?”江安拓問道。
謝堅挑挑眉,問道:“林聽怎麼了?”
“瘦猴找人調查你,你對瘦猴有怨氣。林聽又是瘦猴的死穴,你就對林聽沒點兒想法?”江安拓看著謝堅問道。
“能有什麼想法,不過是我的一個病人而已。她來看病,我給她治病,僅此而已。再說,”謝堅看著江安拓說道,“你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我沒有再插手的必要了吧?”
“嗯,我是做了一些安排,”江安拓靠著沙發的後背,頭枕著手,看著謝堅說道,“但是,你知道,瘦猴對她影響不小,她們兩還住在一起。如果這其中起了什麼變故,我的計劃可都要打水漂了。”
“所以呢?”謝堅問道。
“要你幫個忙。”江安拓盯著謝堅說道,生怕他不答應。
“什麼忙?說說看。先說好,沒意思的看不成戲的忙不幫。”謝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說道。
“你放心,你幫了這個忙,一定能看成這個戲。”江安拓說道,“而且,也不費力,就是想讓你說幾句話。”
“哦?說什麼?”謝堅有興趣的問道。
“想辦法,一定要讓她參加我大哥的婚禮。”江安拓坐直身體,認真的看著謝堅說道,“隻要她參加了我大哥的婚禮,金稚瑤估計會對我大哥死心,我大哥估計會重新奪回林聽,瘦猴一定會傷心的要死,那時候,我的仇報了,你的仇也報了,順便還能看戲,怎麼樣?”
本來江安拓想讓林聽參加江予城的婚禮,純粹是為了讓金稚瑤死心。可是,現在,還多了些別的目的。
“你追個女人追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追上呢?”謝堅撇著嘴問道,顯然對江安拓的效率很不滿意,“你以前可不這樣啊。”
謝堅的話正說到了江安拓的痛處,一時臉色有些難看。
這金稚瑤被江予城迷得暈頭轉向,非江予城不嫁,一心要做江家的大少奶奶,而不是二少奶奶。
無論江安拓送了多少首飾衣服,說了多少好話,金稚瑤總是吊著他,不拒絕不接受。
現在,確定了婚期後,金稚瑤覺得勝利在望,立馬甩了江安拓,這兩天連江安拓的電話都不接了。正所謂河還沒過,就把橋拆了。
江安拓是個不肯吃虧,睚眥必報的性格,麵對金稚瑤的行為,自然是要報複回去的。
“你就說幫不幫吧?”江安拓心裏滴血,語氣也有點兒不耐煩。
謝堅一點兒不在乎江安拓難受不難受,繼續在江安拓心上紮刀子,感歎的說道:“哎,郎有情妾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