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個和尚赤手空拳,一出手就是抓向雪神穀諸位女子的要害部位。
他們仗著武功高強,絲毫不懼女子們的佩劍,那些毛茸茸的大手輕而易舉的突破防禦,直接朝著她們的胸前、腰腹襲去。
一邊動手,他們嘴裏還發出陣陣淫笑之聲。
“輕舞仙子,來來來,本大爺陪你好好玩玩。”
“喲,這個小美人看著骨架嬌小,沒想到胸前這麼有料。你躲什麼,讓佛爺試試手感。”
“蘇長老,又見麵了啊。上次見到我,你不是表現得頗為高冷嗎?現在為何如此驚慌,如此羞憤?你在害羞嗎?別怕,佛爺是修煉歡喜禪的高手,一定能夠滿足你的!”
“是啊,聽說你們這群女人,很多人都沒有談過戀愛,幾乎都是處子之身?這簡直是完美。哪怕美麗的處子要上交,雖然不能玩,但總得讓佛爺過過眼癮啊!”
葉修在來的路上,看過有關恩業寺眾人的資料。
一開始,他隻是簡單的將這群人定性為敵人,暴恐分子。
雖然資料上描述過這群人淫邪無比,每個人都擅長采補之術,無惡不作,但是直到親眼見麵,葉修才知道這群和尚比想象中的還要無恥,簡直是下流到了極點。
他們披著一張佛門弟子的皮,做的卻是這樣的惡事,就更加讓人覺得惡心。
這個時候,十幾個光頭和雪神穀弟子已經戰在了一起。基本上是一對一的局麵,除了幾個長老和舒輕舞能夠勉強支撐之外,其他人全都落在了下風。
兩秒鍾過後,嗤的一聲,一個光頭撕開了林師姐的一隻衣袖,露出她雪白的胳膊。林師姐羞憤不已,怒斥連連。
可惜的是她雖然脾氣不小,但對於這群和尚來說,本事卻不大,根本奈何不了對麵這個和尚。
恩業寺眾人帶著一種貓戲老鼠的心態,並沒有下殺招,明顯是打算雪神穀眾人的衣服全都扒光之後,在將她們拿下。
“淫僧,去死!”林師姐憤怒到了極點,見到數次攻擊都沒給對方造成一點傷害,忍著惡心讓對手在她的身前摸了一把,深吸一口氣,然後用盡全力一劍刺向對手的胸口。
這一劍含恨而發,的確非常淩厲。
她的對手眼神中流露出輕蔑的神色,伸出兩根手指便夾住了鋒利的劍刃,嘴裏嘿嘿笑道:“小美人,這麼狠?想謀殺親夫嗎?”
林師姐瘋狂的催動內勁,試圖將劍身朝前推進,但和尚的兩根手指如同老虎鉗一般,精鋼鑄造的劍身盡管被兩股力量擠壓得都彎了起來,依舊沒有前進分毫。
“就你這麼點本事,休想傷得了佛爺我。小美人,你還是省點力氣,留在床上伺候本佛爺吧,哈哈哈……”
這個和尚猖狂大笑,忽然間一道白光從人群身後打來,沒入林師姐緊握的佩劍之中。一股浩蕩無匹的力量傳來,輕而易舉的震開和尚夾住劍身的手指,正在用力朝前推動劍柄的林師姐,隻感覺前方的阻礙陡然消失,她隻是憑借慣性一用力,手中的佩劍就將對麵和尚的胸口穿了個通透。
那和尚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瞪著林師姐:“這……這怎麼可能?”
說話間,和尚胸前的傷口開始往外滲血。
他的同伴見此一幕,都紛紛停手,非常疑惑。一個小小的內勁武者,怎麼可能刺傷一位半步宗師?隔得近的兩個和尚立刻跑到受傷和尚的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領頭的絡腮胡子和尚臉色一沉,目光如電一般望向雪神穀眾人的身後,冷聲道:“是你在暗中搗鬼?給我出來!”
和尚們和雪神穀眾人都朝掛著門簾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正緩緩朝這邊走來。
“夫君!”舒輕舞見到葉修露麵,頓時放下心來,接著問道:“師傅怎麼樣了?”
“她還好。”葉修柔聲道:“你別擔心。我正在想辦法給她治病,不過這群蒼蠅太吵了,我先把他們料理了然後再進去。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