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囂張?這才叫囂張!
我就是天,我就是地!
天高地厚,全在我一念之間!
禦風霆冷漠地掃視在場眾人,卻,無一人敢跟他對視。
這,就是王者霸氣!
禦風霆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輕點桌麵,淡然道:
“點心有點兒幹,倒酒。”
說著,他朝旁邊一人,勾了勾手指。
那人穿著定製的高端西裝,顯然也是頗有身份之人。
他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叫我給你倒酒?”
禦風霆微挑眉頭,“快點!”
眼神淩厲,氣場鋒不可當。
那人不安地搓了搓手,終是沒敢再次嗆聲,局促地走上前來,為他斟酒。
品了一口,禦風霆搖搖手指,“不醇。”
袁菱臉上肌肉抽搐,她幾乎覺得這人已經瘋了!
得罪了這麼多人,竟然還有心思品酒?
禦風霆朝倒酒之人,招了招手,指著桌子上擺著的,五六種不同品級的酒,道:
“倒酒,本尊要挨個品鑒。”
“……”
眾人皆是一陣無語。
砸場子時候,莫名其妙地要品酒也就算了,竟然還自稱本尊?
他,一個不到而立之年的小子,有什麼資格自稱本尊?
沒管眾人驚詫、異樣的眼光,禦風霆自顧自地品鑒著。
時而皺眉,時而搖頭。
可見,此豪華酒店中的名酒,他根本瞧不上眼。
袁菱,目光充滿怒意,威脅道:
“禦風,我勸你趕緊放了我,看在禦明遠的麵子上,我可以原諒你的輕狂。”
禦風霆視她如無物,叫來不遠處的侍者,溫和道:
“你們酒店除了這些酒,還有什麼其他飲品?”
侍者哪裏見過這種陣仗,此時,已經嚇得兩股發顫,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還、還有各種軟飲、茶、咖啡和……和啤酒……”
禦風霆微笑吩咐:“把所有品類,都給我上一份。”
“這……”
侍者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袁菱,一時間進退兩難。
見他遲遲不動,禦風霆淡淡道:
“我的耐心,不多。”
“……”
戰神的威嚴,哪裏是他這種小人物能承受的。
隻是一句話,就驚得他一陣顫栗,忙不迭地倒退出去,準備酒水。
袁菱晃動著發麻的身子,目光怨毒,恨恨道:
“禦風,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囂張了?!”
對方的雲淡風輕,讓她極度,憋悶,窩火。
“囂張?”
禦風霆輕輕一笑,“那我可算班門弄斧了。”
“哦,對了,”
他淺飲一口紅酒,閉目回味:
“再學一句你剛才說的話,道歉,或者見血,你自己選吧。”
“你……!!”
袁菱被氣得麵色發青,手腳冰涼。
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緒衝擊,讓她麵目猙獰,歇斯底裏地大聲喊道: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弄死你!華家和袁家將是你永遠的噩夢!”
此時,侍者已經推著餐車走了過來,禦風霆隨手拿起一瓶“芙絲”,平靜道:
“噩夢,我做的多了,你們,還算不上。”
無論是少年時的恐怖陰霾,還是那十年,死亡與血肉的交鋒,都曾無數次,使他從夢中驚醒。
到了今時今日,已經再沒有任何事情,有資格成為他的噩夢!